傅砚沉额头的青筋暴起,箍在他腰间的手力道也加重了些,最后,抓她乱动的小手,气息极度不稳,嗓音嘶哑低沉,“所以呢,我现在可以先品尝开胃小菜了吗?”
与他的关注点不一样,她是纯属欣赏,不掺杂任何思想那种。
“我刚刚说了,今天不行了。”
傅砚沉咬牙忍着,“不行的理由是什么?嗯?”
沈黛西的眼眸里还闪烁着盎然的兴味,越发娇俏可爱,但,她说出来的话,对傅砚沉来讲,简直就是最残忍的。
她说,“我的大姨妈来了。”
沈黛西非常敢肯定,傅砚沉听完这句话后,脸上的肌肉发狠的抽动了几下,眼神逐渐变得森然又不可置信。
他可不信,低低笑道,“宝宝,还想拿这个当借口,你的生理期,我都有记录了,下周三才到。”
沈黛西耸耸肩,管他爱信不信,姨妈傍身,就是连说话都理直气壮了些,“可,它就是......提前了一个礼拜,而且今天是第三天。”
提前了?
傅砚沉的指尖往下试探,才肯相信这一事实,默默地抱起她,让她在坐沙发上,并给她塞了个抱枕,坐在一旁,“我陪你去趟医院检查一下,突然,提前可不是好现象。”
沈黛西拉住他的手臂,“你别忙,是我工作压力大了些,才提前的。”
傅砚沉将大掌覆盖在她的小腹上,“腹部疼不?”
“有一点,已经第三天了,就是有点不舒服。”
傅砚沉,“......”
他掏出手机给林政打了个电话,让他去准备红糖姜水和暖宝宝,又将室内的温度调高了些。
很快地。
傅砚沉的手机铃声响起那一刻,他站起身径直朝门口走去,他拿着保温盒,以及一袋东西去了餐厅。
他将红糖姜水倒在碗里,又将碗底浸在冷水泡了会,确定温度适合后才端进来。
沈黛西看着冒着热气的红糖姜糖水,刚想问话,男人抢先说了,“温度刚好,趁热喝了。”
“哦。”她伸手要接过碗,被躲开了,男人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唇边,“张嘴,我喂你。”
呃,怎么突然变得......
沈黛西盯着他乖乖张嘴,然后,将糖水喝了下去。
她黛眉微拧起来,轻咳了下,跟他说,“又甜又辣......”
“是嘛?哪我尝尝,到底多甜多辣。”
沈黛西眨了眨眼睛,等待他尝过后,给她发表意见,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的那样。
谁料到,傅砚沉将碗往茶桌面上一放,捏起她的下巴,然后,俯身吻了下去。
辗转厮磨了好一会,才回答,“还好,不过,我觉得甜味多点。”
沈黛西是知道他的,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占她便宜的机会,他眼底漾得逞后的笑意,她轻叹了声道,“哥哥,这个是自讨苦吃呢。”
傅砚沉深眸中好像盛满了整个昼夜的星辰,耀眼得有些虚幻,嗓音动听又富有磁性,带着一丝笑意,“谁知道呢。”
他那副模样像什么。
动物世界里什么时期的雄狮是执着又相当耐心的,他似乎就那样撩他。
傅砚沉对她那方面向来都是没有任何自控力可讲的。
但是,
沈黛西还是有些心疼他,安慰道,“哥哥,等会有得你受的。”
傅砚沉眉眼带着笑意,“不会,我知道......黛黛会心疼我的。”
“......”
反正她现在有着大姨妈这护身符,他想自作自受,就随他了。
可玩心被他挑起,她心痒忍不住地想逗弄他一下,手扶住他的手臂,缓缓地攀至的耳边,轻轻地一啃他敏感的耳垂,“我不会的。”
傅砚沉仅存的那点理智以及自制力,已彻底被她这么举动一激全化成泡影。
下一秒。
傅砚沉起身抱起沈黛西直往浴室走去。
沈黛西不解地看着他,也猜不透他要去干什么,进了浴室,扯了条干净的毛巾垫在盥洗台,然后,放她坐上去。
“你要干嘛呢?”
“洗冷水。”
“你这是?”
沈黛西有些懵圈了,天真地又问他,“你洗冷水澡,让我坐在这里围观?”
“你有那个癖好,我可没有。”
傅砚沉眼眸里满是如熔浆般翻涌的热浪,嗓音低沉,也很嘶哑,“一再,再而三地撩拨我,真当是我吃斋的和尚?撩过火,宝宝可是要负责的,你现在不方便,咱们换另一种方式补过。”
沈黛西开始是不懂,被他抱进浴室整个个还是懵着的,这一刻,经男人这么一提醒,她才反应过来。
难怪他这理直气壮,说她会心疼他!
难怪她说个自作自受时,他还这么自信地说他不会的。
完全与她重逢时,那个禁欲系高冷版的傅总去哪了,现在这位简直是货不对板呀呀呀呀!
谁说大姨妈是万能的护身符,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她要下车呀呀呀呀呀。
浴室里弥漫着浓郁的雾气,升腾起的水汽蔓延开来,玻璃上也被一层细密的水雾所覆盖着,也模糊了浴室里的男人颀长高大的身影,以及那抹身着蓝灰套裙的倩影。
傅砚沉站在喷头下,他本窝在他手中的花洒,滑落在地上,水四处喷洒。
坐在一旁的沈黛西反应过来,慌得双手抵挡在身前。
但是,晚了。
变成了落汤小可怜。
她眼含着幽怨盯着那始作俑者。
呃,他好像也好不到哪去。
她视线落在他那湿透的白衬衫紧贴着健硕肌理分明的胸膛,她眼神变了变。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微微俯身睨着她时,将她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他唇角微扬,捏着她的下巴,将她脸色的水珠地吻干,嘶哑着嗓子,“对不起,宝宝,刚刚手滑了。”
说着,男人抬起右手缓缓地,要覆在沈黛西的小手上,她反应过来,避开,双手反抵在她自己的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