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月娇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张掌柜,你就不要给我戴高帽子了。你实在我爽快,咱们才能成买卖。
我承认这铺面虽然比布后街的要大一些,后院也比布后街的那间要精致一些。
但是这院子里一没有水井,二没有家具,所有的东西我都要现添置,更重要的是西城的铺子本身就比东城要便宜一些。
你居然还要600两,不是把我们当成冤大头是什么?”
张掌柜听到这话又反驳到道:“梁姑娘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东城布后街那边卖的便宜是有原因的,那还不是人家东家着急卖了铺子,举家搬迁嘛,再加上那个铺面确实小了一些。
但是这间不一样呀,这间大小正合适地,位置也好,就是你们以后出手的话也比较方便。”
梁月娇摆摆手制止了张掌柜的话说道:“我们既然买了一时半会儿就没打算卖,我看这样吧,我给个价格张掌柜若是觉得合适咱们就去县衙办理红契,若是您觉得不合适您再找找其他的买主。”
张掌柜闻言赶紧笑着问道:“那梁姑娘能给个什么价格?”
梁月娇想了想,开口说道:“五百二十两。”
张掌柜一听,顿时又垮了脸,为什么这小姑娘出价每次都踩着他的底线呢,这是一分钱都不打算让他赚吗?
人家房东可跟他说死了五百二十两银子少一文都不卖,而且这个价格他一文钱的佣金都拿不到。
那他岂不是又白忙活一场?这生意真是做了难受弃之可惜。
不过张掌柜想了想,无论如何自己这次不能再白忙活了。于是咬咬牙开口说道:“梁姑娘,我就实话实说了。人家房东给的底价就是五百二十两,若是这个价格卖给你们我就是白忙活一文钱都拿不到。
我也是个生意人,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呢?这个价格我宁愿不卖。
梁姑娘若是愿意给我加五两银子的辛苦费,咱们就去县衙办理红契,若是不愿意,你们就再去别家看看。”
张掌柜也是没办法,没有一个生意人愿意把自家生意往外推的。
但若是一文钱不挣,他相信没有一个人是愿意白忙活的。
梁月娇看着张掌柜一副破釜沉舟的架势,淡淡的开口说道:“好,那就依张掌柜所言,给您加5两银子。
我跟您说,我和我爹都是讲情面的人。张掌柜陪我们辛苦跑这一我们不能让您白忙活不是。”
张掌柜闻言一口气是上不来也下不去,他甚至有些怀疑梁月娇是故意的。
这五两银子对一个庄户人家来说确实不算少。但是对于这么一单大买卖来说,佣金确实不算多。毕竟他们开铺子养店小二都是需要银子的。
不仅如此,他们还要打点官府,到处都是花银子的地方。
他们平时卖一间铺子,少说也能拿到二三十两银子的佣金。像上次赚二两这次赚五两银子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
而且梁月娇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反过来还要承她的人情。这让张掌柜有一种说不出的憋屈感。
但是这铺子一次性就成交了,能赚五两银子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