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的脑瓜子在这一瞬间嗡嗡作响，一颗心狂跳，黑溜溜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她的反应让焱长老心中甚是满意。
这样的条件，是谁也难以抗拒的，更何况秦念是个理智且看重利益的人。
焱长老乘胜追击：“上奇宗的南糖糖谈清梦和萧洛，这三个人的情况就要分走不少宗门内的资源。
我们不与他们对比，只与你所需要的真实资源对比，若完美是十成，上奇宗现在顶天了能挤出六七成给你，但是玉清宗不同，我们能给你十成，甚至溢出到十一成十二成。
宗门还将给予你弟子从未拥有的自由和处理事情的权限，让你凌驾于所有弟子、所有亲传之上，为你设立首席弟子之位，一切资源优先倾斜给你。”
秦念睁大眼睛，呼吸都重了一些，她快要不争气的流口水了。
秦念有一颗心，一颗知酸甜苦辣喜怒哀乐的心，一颗知好知坏会对比会分析的心，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在这样诱人的利益面前不动心。
不心动那就不是人！
焱长老在秦念的眼中看到了欲望，对权益的欲望。
他带上了独属于胜利者地笑容：“玉清宗会为你寻找一名不亚于溪云实力的师父。”
秦念咽了口口水，“那……能拖家带口吗？”
焱长老：“你要是想带人进玉清宗也没有问题。”
秦念苦恼：“那人太多了怎么办？能把玉清宗直接搬过来吗？你们能入赘到上奇宗吗？”
欲望是人人都有的，但是不是什么欲望都要满足的。
秦念很清楚自己最在意的是什么，不管外头再天花乱坠惹人垂涎，她也只要她最想要的。
但是基于对对方的不喜，她胆大包天的问了这么一句能让人被口水呛死的话。
话音甫落她又无视对方黑沉下去的脸色不要命的不依不饶：“长老你看，这样不就鱼和熊掌兼得皆大欢喜了嘛。”
下一刻，秦念闷哼一声。
背脊在无形又灼热的威压下咔咔作响，支撑身体的双腿为了不跪下在衣袍下抖成筛子。
她口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更难受的是五脏六腑都像是进入无光的深海被挤压，被看不见的烈火焚烧。
秦念有点后悔。
大概是在上奇宗待的久了，宗门的保护和宠爱让她懒得伪装自己的情绪。
在这片给了她无限安全感的土地上，即便是面对大宗长老，她也毫不收敛话语中的尖刺。
但是不收敛的后果不太美好。
想当初她不管是面对苏挽灵还是邪祟，都挺能屈能伸的。
而现在想屈也屈不了了，这威压强势的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