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珍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怎么回事?没钱呗。就指望着你一年到头那几个俸禄,我如何养的活这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
齐家挺:“所以,你就偷人?”
肖珍珍还振振有词地说:“齐家挺,你自己能干这种事,就不能让别人干?前段时间,我在酒楼也堵住你跟一个女的在一起。今天我被你堵住一次,这下,我们两清了!”
齐家挺冷笑:“两清?谁跟你两清?别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我把发妻赶走,给你齐家夫人的位置,你却给我戴了绿帽子,你对得起我吗?你如此不守妇道,还让我跟你两清!”
肖珍珍说:“齐家夫人!哼,说得好听!就是个虚妄的名头而已。别家夫人吃穿用度是怎样的,我是怎样的?每日抠抠搜搜,这种日子我过够了!就没有听说过有这么憋屈的夫人。这齐家的夫人名头,不要也罢!”
齐家挺又重重地摔了肖珍珍一个巴掌。
齐家挺:“你知不知道为了让你坐上齐家夫人这个位置,我都失去了什么?!”
肖珍珍望着齐家挺,大声喊着说:“哼,你失去了许如芸,后悔了是吧?那你找她去啊!”
齐家挺也大喊着说:“好啊!等我处理完你们这对狗男女之后就去找她!”
穿好衣服的野男人看到肖珍珍他们两个吵得正凶,趁他们不注意,悄悄地翻窗口逃走。
齐家挺回头看,床上的野男人已经不见。
丫鬟们被主人发火的声音给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们大气也不敢出地低着头。
齐家挺咆哮着说:“人呢?那个野男人呢?”
丫鬟们这才抬起头来,看了看四周,然后摇了摇头。
指望着她们这帮丫鬟去追野男人是不可能的了。
齐家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瘫坐在地上,他喃喃自语着说:“造孽啊!真是又造孽,又是报应啊!”
肖珍珍在一旁也哭哭啼啼,好像她也受到了很大的委屈。
一个来府里时间久一点的丫鬟还不分轻重地问齐家挺说:“老爷,夫人怎么办?这事要不要告诉老夫人?要不要告诉别人?”
齐家挺又羞又怒,他咆哮着说:“你是想让我死得更快些吗?滚——”
丫鬟只好低着头说:“是!不过老爷,我还是想问一下,这要不要告诉老夫人啊?”
齐家挺指着门口说:“滚!快滚——”
虽然此事错不在齐家挺,可是如果让别人知道他被戴了绿帽子,他就会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出于男人的脸面,齐家挺还不想让自己那么难堪。
而母亲年事已高,身体又不好。
她如何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所以,此事还是不宜声张。
至于肖珍珍,看在她为自己生了一儿一女的面子上,暂且饶过她一命。
不过,以后齐家挺是不会再碰她了。
因为,恶心。
看到那张床,齐家挺就会想起眼前这些恶心的事。
真是造化弄人,齐家挺千辛万苦把肖珍珍一步步弄上当家主母的位子,她却如此辜负自己。
真是可悲可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