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舒县无战事。
聚在城外的势力,是越聚越多,多则数万,少则数百,在讨袁大旗号召下,源源不断的聚来,这使被围的舒县城内人心惶惶。
然而这等境遇下,像样的攻势却没有展开。
此等态势让人难以猜透。
“来!喝酒!”
“救命啊!”
“放开我!”
“哈哈!!”
舒县城外,梅乾大营,乱糟糟的声音不绝,一些营帐充斥着狂欢声,惨叫声,知道的这是讨袁大军,不知的还道是兵贼祸乱地方。
可这又有什么两样呢?
中军所在。
帅帐内。
“来!”
梅乾端起酒觞,笑着看向雷绪、陈兰等人,开怀大笑道:“今日我等要不醉不归,明日事明日再说!”
“善!”
“满饮!”
雷绪、陈兰等人见状,各怀心思的看了眼对方,随即就大笑着端起酒觞,跟梅乾痛饮起来。
聚在帐内的各部将校,一个个更是彼此间拼起酒来。
而在这帅帐之内,有着一群眼神呆滞,看不出喜悲的女子,她们被这些人揽在怀里,甚至有些毫无顾忌的揉搓,而她们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这个乱世如草芥的世道下,一些事早就没了约束。
“你们说…这曹昂到底是什么意思?”
梅乾撂下酒觞,眼神略带迷离,看向雷绪、陈兰一行道:“我等是响应他喊出的讨袁号召,这才从庐江各地聚来,为的就是替汉室铲除国贼。”
“他可倒好,领军来了舒县后,先是安营扎寨,后有挖起宽沟,就是对我等一起攻城毫无反应!”
“谁说不是啊。”
帐内一人听后,立时就附和道:“差人给我等运来些酒,就把我等给搪塞了,早知是这样的话,某还不如待在居巢快活!!”
讲到这里时,那人看似无所谓的态度,实则眼睛却在观察帐内众人,这酒喝的,看似是在喝酒,实则却不然。
“依着我之见,这曹昂怕不是怕了吧?”
“怎么说?”
听到此言的陈兰,眉头微挑,看向那人道:“人可是堂堂司空之子,此来舒县,麾下可聚有数万大军,这刘勋即便扼守舒县,哪怕再城高墙厚,真要想将此城攻陷,对人家来说不算难事吧。”
“的确。”
雷绪点头附和道:“远的就不说了,就说在汝南之际,袁氏在汝阳的根底,说给派人给劫掠了,那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啊。”
此言一出,叫不少人表情微变。
“还有。”
陈兰向前探探身,看了眼左右到:“自曹军进抵舒县后,是没有出兵攻打,可曹军联营的动静可没消停过。”
“看那架势,每天都在操练。”
“诸位想想看,这到底是怎样的军队,能做到日日操练啊,要是没点真本事,他曹昂敢孤军深入?”
“确实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