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声音很小,再加上多萝西本人在哭,所以她听不清。
“不是,我真的没有弄疼她……”大叔贴近她耳朵,欲说还休,拍拍脑袋,想着个最简单粗暴的证明方法,回头直指小熊,提高音量,“来,自己说,你爱我吗?”
“爱啊……”多萝西继续抽泣,收不住鼻涕,凌乱不堪。
一个身无分文,爱哭爱闹,恋爱脑的兽人少女,凭什么和一位落落大方,孤傲专一,还有一技之长的冰山美人竞争爱人呢?
“我是,奴隶……低贱的……什么的,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她捂住了脸,尽可能把自己往角落里塞,鼻涕回流进嗓子里,又连连咳嗽,呜呜地叫着。
“你把她的人格都摧毁了。”“她八成是自我感动失败了。这说明,她爱我的说。”主教抚摸着她的胸口,而弥撒也狠狠揪了一把他的大腿。
他们的关系堪比东西柏林。
多萝西但看见他们如此亲密,都在当面调情了,又被呛到了,咳得更凶。
“大叔……回家,我想回家,求求你,让我回家,我不想看这些……”声音含糊不清。
“你的衣服,项链,鞋袜,全都在我这,你连这张床都离开不了,就认命了吧。”大叔冷冰冰瞥了一眼,简直是在怪责她打扰他调戏弥撒,“做几天小狗,以后就长记性了的说。”
“呜哇……”多萝西蜷起膝盖,又埋头痛哭起来。
“安静!”“我要回家……我不要当玩具……”她已经听不见他说话了,闷声嚎哭,哭得梨花带雨。
大叔叫一声,只能靠音量把她的哭声压下去几秒,一转头的工夫,又哭大了。
“啧,弥撒——”
“听不清。”弥撒已经缝好一只袖子了,换到另一边,还抽出两只布条,搓成团,塞进耳朵里,“您要是希望您的信徒全身赤裸来做祷告的话,就接着骚扰我吧。”
她分明就听得清,只是拿哭声当借口!
“行,给我过来!”主教拍掉她手里的东西,全扔进筐里,然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回拽。
“你干什么!”弥撒有些慌乱,一时没想到他会如此突然,弯腰,放低重心,但耐不住他力气太大,还把自己手腕掐得很痛,终究没能停下脚步,拽向床边,然后同样被一把推倒,就倒在多萝西边上。
“你干什么!我说了我不要!”弥撒怒目而视,想要起来,却被主教用黑袍和筐子砸了回去。
“我今天心情很糟糕,所以劝你们都给我老实点。”他又拿出锁,把门给锁上了,还重重拍了两下,叫她们死心。
“不要,当着我的面,做……”多萝西感受到了冲击,哭得更伤心了。
“你这个无耻的流氓!你这种人渣到底是怎么爬上这个位置来的!”弥撒还想起身对骂,忽然被干枯有力的手钳制住了脖颈,往上抬,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抱怨。
“你倒是欠钱还不害臊,冷暴力孩子还自诩清高。”
“我……不会……”弥撒面容抽搐,手放至身后,袖口中飘出黑灰,在手掌中凝聚起一根黑色签子,紧紧握住,目光则死死锁在他的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