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怎么知道佩特拉是谁……”林小姐转头看看两位黑金佬,一个笑得神秘,一个恍然大悟,这才明白自己说错了话。
“林小姐,马斯是个很爱家的真男人。”小鸟轻轻扯扯她的头发,拉回头来,随后翻转手腕,“身为一个后巷收尾人,他不可能透出自己亲人的名字,否则就有可能连累他们,招来仇人的报复。”
“可,可那个本子上不是写着,马斯在车上和他们聊家里的事儿吗!”怒指回去,但小手抓得很紧,不想让她逃。
“确实如此,”科尔学着她刚才的样子,单手叉腰,傲气十足,“但聊家里的事儿,一定要把家人的名字透露出来吗?”
“那你呢!你不是也知道吗!”她双手扣住他的脑袋,同样扯住头发,但相当用力,在指头上绕了一捆捆,盯得很凶。
“是多萝西姐姐和我说的啊,而且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小鸟微微摆动着头,宣泄着他的不满,眼神没有聚焦,看起来一副失神的样子,“连黑金国际的伙伴老大都没告诉,难道在他眼里,您同多萝西一样重要吗?你们一起修过房子,煮过饭吗?”
“所以呢?亲爱的,我要听所以呢!”她摇晃着他,沉重的裙摆打在她腿上。
“您明明没在壁炉山庄停几天,却知道了一个默默无闻,闭门不出的良家妇女的名字和身份……”小鸟很凶,抬起断腿,踩在她的靴子上,“您还说您不是在跟踪调查老大?”
不仅如此,她那时就看到了卡塔琳娜。也是从那时起,她便知道,那个女孩子肯定会落入她的手里。
“很好,很好……你把一个女孩子的心挖出来了。”林小姐寸步不让,拨开他的断腿,再踩了回去,踏入泥泞中,看着他痛苦却故作镇定的小表情,“假定我真的暗恋他,那又怎么样?嗯哼?”
“那样的话,您就有理由利用暴徒袭击装甲车了。”小鸟眼睛中挤出眼泪来了,声音却很顽强,没有软下去。
“哈,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小鸟?”林小姐扯着头发,动作越来越暴力,“你自己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胡言乱语?真的发烧了,就跟我回去,打‘针’吃‘药’,懂了吗?”
“瞧吧,黑金国际的……”
“我问你话呢。发烧不发烧?”她佯装摸他额头测体温,另一只手狠狠扣入皮肤,脚下也越来越用力,还用尾巴扯着颈环,往后拽。
“您想要,把马斯,带走……咳咳,所以,才去袭击,因为,嫉妒,车上的小姐姐……”
“小鸟,你一点都不懂爱。”她露出阴险的笑,狠狠扯住他的头发,看着他挣扎又不敢出声,只敢流眼泪,“难道追着他一顿炸就是爱?当着他的面把那群女的炸了就是爱?”
“那您喜欢人家吗?”小鸟拼命想逃开,几乎快站不稳了,紧抿着嘴巴,很是惹人怜爱。
而且这个语气,也有那个味道了!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亲爱的。”林小姐控制住他的脑袋,徐徐贴上去,“所以啊,可以结束你的无理取闹了吧?脑袋都乱成这样了,还是让主人回去帮你调理一下吧?”
“所以,您怎么教育我,就想怎么教育马斯,对吧?”
这句突如其来的杀招在她渴求的面庞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不是……小鸟你……”
“展开讲讲,别西卜。”科尔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主人给我注射毒素,打针吃药,有时抱我有时打我,扒我衣服拍照,亲了又要吃……”小鸟抽噎着,装成了小可怜的样子,“她还绑架了我的朋友,甚至想害死我重病的妹妹……我已经,走投无路了……”
前面半段话只能骂她是个施虐狂,但后面半段……
“这下水落石出了。”科尔双手交叉,补上临门一脚,“某个控制欲极盛的变态为了独占她喜欢的人,于是设计让他的妻子误入歧途,并且让我们这些同他相谈甚欢的朋友死于非命,最后跳出来给他救赎。完美的论证——”
“论证?”林小姐侧视,杀意碾压了过去,“证据在哪里?”
脚下力度因愤怒而加大,甚至“嘎嘣”一声,踩断了骨头。
“唔!”小鸟闭眼,轻声哀嚎。
“那你现在在干嘛?”科尔指指她。现在,她不正是在惩罚他吗?
“错了,我只是在抱我的小鸟,你看,他很乖呢。”她把他的小脑袋拉近,抵在腹部。
才不是……别西卜想争辩,可嘴巴却突然张不开,就像有两张封条粘住了,只能呜呜轻声叫唤,在暴雨之中根本听不清。
她还扯着他的头发,拖拽着不让他倒下,尾巴也从
表面上正义凛然地谈判,可却裙子里却……库库库,口是心非的小鸟。
不好,不该靠近的……别西卜立刻如遭一连串电击,立刻腿软,但头发传来的剧痛又逼着他站起。
他没有腾出手去抓那些()自己的尾巴,而是往后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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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证据是吧……”科尔顺着他指头的方向,从水坑中拿起熄火的照相机,拍了拍,恢复了运作,但因为进了水,有点卡顿。
“谁允许你看我们的私房——”遭了,不能说!
“嚯……”他看了看,五官立刻扭曲在一起,语塞了,转了过去,“手铐,()Qiu,还有这些药瓶……您还真是……”
“还有这个。”女大尉不知何时闪进了屋子,拿着那本宠物手册走了出来,嚼着烟头,对着上面花花绿绿的笔记和夹带的照片直摇头,“我才翻了三页,就看到了十八种拘束手法。”
“谁允许你们翻我东西的?还闯入我的屋子?这算非法取证吧?”
“天呐,我只是拿起来修好它。它都快泡坏了!”科尔无辜地耸耸肩,“里面第一段视频就是这个。”
“您说您的小鸟感冒了,所以本人就进屋寻找身为魔咒教使徒的别西卜的黑袍,目的是给他披上御寒,以顺利推进质询工作。”女大尉摊手,表情无懈可击。
“而这本书就翻开倒在火边。本人出于对贵公司的尊重,替您拾起了它,并且检查书页是否有烧焦造成的缺损。”
“唔,唔……”别西卜攒足了力气,拼命想要张开嘴,手又想揭开封条,却发现它根本抓不住,只能摸到嘴巴,撕不到。
这肯定也是她的〔罪魂〕,封住嘴巴,并且是隐形,且从物理角度上观测是无形的。
“我承认我对我的小鸟有些残忍……”林小姐表情依然凶险,但心中已经被劈出一道峡谷,激荡着飞瀑怒潮与湍流,“但这只是个人爱好的问题,你们无权对我的个人爱好指手画脚。”
“别西卜为什么不说话?”科尔看出了他的异样。他的手刚想求救,就被尾巴捆住,摁在脑袋上。
“不知道,也许是无话可说了吧?”她把他转了过来。
别西卜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嘴巴上也没有任何东西。但那张封条是看不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