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彩儿进入院子来到男子旁放下粥指了指门外。
顾子航见宁彩儿回来正好起身就看到门外三人,三两步来到破栅栏门前道:“几位何事跟随她人身后?”
宁彩儿知道顾子航误会了急忙把孙二赖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是子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请见谅。”
楚寒渊点了点头笑道:“无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见公子左手写字这右手是如何受伤,在下不才略懂岐黄之术……”
宁彩儿一听这人会医术也没了刚才的怯懦上前跪地泪水流了下来,刚刚被欺负她都没哭此时听说楚寒渊会医术却哭了,可见其对顾子航是有多在乎。
“求您给子航哥看一看吧,都半个月了……”
楚寒渊示意来喜上前扶起宁彩儿,然而顾子航已经用左手拉起了宁彩儿道:“我这胳膊也就这样了,咱们不看了,几位若是不嫌弃寒舍小坐。”
楚寒渊点了点头也不客气以为他想看看这左手写的字如何,走到桌子让字迹工整虽然不及右手漂亮,可见其也是下了功夫的。
顾子航伸了伸手示意楚寒渊坐下,来喜急忙上前从衣袖里掏出一块丝帕铺在一块当做椅子得石头上,楚寒渊坐下。
这一举动顾子航看在眼中确定楚寒渊定然身份不凡。
“子航兄若是不嫌弃让我看一看胳膊,不收银钱你放心,医者仁心,见不得他人病苦。”楚寒渊说道。
顾子航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道:“多谢公子好意,只是这伤已拖了许久,怕是治不好了,就不劳烦公子了。”
楚寒渊忙道:“子航兄,莫要这般轻易放弃,让我先瞧瞧再说。”
顾子航还是摇了摇头:“公子,真不必了,我这命数如此,不折腾了。”
楚寒渊却不肯罢休,诚恳地说:“子航兄,你这伤若再不医治,恐会愈发严重,莫要再推脱了。”
顾子航见楚寒渊如此坚持,终是不再拒绝。
楚寒渊打开包着右手的粗布,那右手有些发紫色,伤口处血肉模糊,让人触目惊心。楚寒渊不由得紧皱眉头,对顾子航道:“就这你还不治?你怎能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伤口若再耽搁,只怕这右手就废了!”
顾子航苦笑着说:“公子,我又何尝不想治,只是家中贫苦,实在拿不出银钱医治啊。”
楚寒渊叹了口气:“子航兄,莫要担心银钱之事,我既说了为你医治,就不会收你分文。”
顾子航一脸感激:“公子大恩,子航无以为报。”
楚寒渊摆摆手:“莫说这些,先治伤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