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春和钱大同领命而去。
楚寒渊独自在禅房里,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后面的路还很长,困难也会更多。但他心中有着坚定的信念,一定要为百姓讨回公道,让正义得以伸张。
次日,顾子航如约而来,宁彩儿也自然跟随而来。
来喜带着二人进来,当顾子航看到来喜的穿着也是一愣。
来喜笑道:“如今你二人来了也不怕告诉你二人了,给你看病的是咱们贤王殿下。”
“这……”顾子航和宁彩儿脚步一顿,那宁彩儿差点没站稳跪到地上,被眼疾手快的来喜扶住了。
“哎呦,二位不用惧怕什么,咱们王爷最是见不得百姓受苦,这不正抓刘之棠呢。”说罢来喜又看了看顾子航道:“你那弟弟你知不知道被带到何处了。”
顾子航被没来由的一问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那人是晋西人,也姓顾,叫做顾允辰,是个读书人。”
“晋西人……”来喜猛的停住脚步一拍大腿,跟在他身后的顾子航和宁彩儿本来就有些魂不守舍的,也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来喜一个趔趄差点没跪到地上,他也不在乎急忙回过身一把抓住顾子航的右手问道:“另弟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之类的?”
“胎记……”时间久了顾子航倒是有些不记得了,但来喜是跟随王爷身边的人那地位自然不低,自己一个平头百姓他的问话自己有怎么能不回答,回忆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道:“右肩膀处有一块红色如同长春花一样的胎记。”
来喜在此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我就是…我就是说…我就说是,……”
带着欢喜却不敢耽搁带着顾子航朝楚寒渊待着的房间走去,来到门外来喜躬身道:“爷,人来了。”
“进来吧。”楚寒渊在屋里正往牛皮纸上抹着膏药。
顾子航和宁彩儿进门就磕头,楚寒渊连忙起身扶起二人,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必如此,不必如此,快快起身。”而当楚寒渊近距离一看,果然如来喜所说,这顾子航和顾长春的确有七分相像。
此时的屋内,弥漫着浓郁的药味。楚寒渊刚刚调配好的膏药散发着独特的气息,混合着陈旧的檀香,营造出一种别样的氛围。他的目光温和而专注,落在顾子航身上,仿佛要透过这副身躯,探寻到更多隐藏的故事。
楚寒渊示意顾子航坐下,自己则轻轻地拿起一旁的白布,擦拭着手上残留的药膏。他的动作缓慢而细致,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来,让本王看看你的伤势。”楚寒渊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
顾子航有些拘谨地坐在椅子上,微微侧过身子,露出受伤的部位。楚寒渊轻轻揭开那已经有些破旧的绷带,伤口的红肿和淤血映入眼帘。他微微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这伤口处理得不太好啊,得重新清理一下。”楚寒渊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旁的药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一些药水,用干净的棉球蘸湿。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轻轻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污垢,每一下都轻柔得如同春风拂过。
顾子航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楚寒渊立刻停下动作,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顾子航赶忙摇头,说道:“王爷,不疼,您继续。”楚寒渊微微一笑,继续专注地处理伤口。
在楚寒渊为顾子航处理伤口的过程中,来喜在一旁不住地笑着,那笑容里既有欣慰,又带着几分期待。他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试图缓解屋内略显紧张的气氛。
“我说顾公子,你这可算是遇上贵人了。咱们王爷平日里可忙着呢,但对你这事儿,那是上心极了。”来喜的话语让顾子航心中更是充满了感激。
楚寒渊将新的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上,然后用干净的纱布重新包扎好。“这几日要注意休息,伤口不要沾水,按时换药,应该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楚寒渊叮嘱道。
处理好伤口,楚寒渊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一口,然后看向顾子航,说道:“孤王上次,听你说你还有个弟弟?”
顾子航微微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回王爷,我那弟弟,被我送给了一个读书人名叫顾允辰按照家族排行。该是堂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