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滋味莫名。她知道,在这陌生的国度,她的命运已然与楚寒渊紧紧相连。
楚寒渊离开慕容雪的房间后,移步来到了华诗涵的居所。华诗涵见到楚寒渊的那一刻,不由得眉头微微一蹙,随即站起身来,往外轻轻推了推楚寒渊,说道:“王爷,瑾儿已然睡下,妾身也准备歇息了。王爷还是回雪儿妹妹那里圆房吧。”楚寒渊闻此言语,面露一丝无奈,欲言又止,最终只得转身离开。
郁闷不已的楚寒渊随后又来到了陶小桃的房间。陶小桃看到楚寒渊,态度可不似华诗涵那般委婉含蓄。她直言不讳地说道:“王爷,您怎能如此行事?您就打算这样把雪儿晾在一旁?倘若今日大婚被如此对待的是玥儿,您又当作何感想?一个公主,不远万里,跨越重重国度,下嫁于您,还甘愿做您的侧王妃。可您呢,却在这新婚之夜,将人家独自撇在房中。这必然会成为她此生都难以抹去的伤痛与遗憾。王爷啊,一个女子在这世间,往往身不由己。我们所求的,并非夫家的荣华富贵,仅仅只是一份安稳、平静的生活。您这般毫不留情地拂袖而去,雪儿妹妹该是何等的伤心难过。”陶小桃一番言辞恳切,目光坚定地注视着楚寒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觉悟与改变。
楚寒渊点了点头,退出房间,来到新房门外,长出一口气推门而入,而慕容雪累了一天已然躺下睡着了,楚寒渊走近给她盖被子却发现她的脸颊还有泪水未干,楚寒渊坐在床边看着慕容雪,她是会武功的,可以说是巾帼不让须眉的那种,而因为他却哭了,陶小桃说得对再坚强的女子都是水做的,都有柔弱的一面,自己不喜欢政治联姻,但木已成舟自己就真的不负责吗?那对慕容雪也太不公平了。
初秋的夜晚还是有些凉的,楚寒渊又把被子给慕容雪往上盖了盖,虽然动作很轻,但慕容雪作为习武之人还是很警觉的,猛的睁开眼一把抓住楚寒渊的手腕,但她虽然习武可力气哪里抵得过楚寒渊。
楚寒渊微笑道:“孤王就是出去方便一下,你就睡下了,当真不想做这侧王妃?”
虽然楚寒渊是在开玩笑,道慕容雪却当真了急忙坐起身摆了摆手道:“不是的,我……我以为王爷您,不喜欢雪儿……”
“既然娶了你你就是孤王的女人,是孤王要守护一生的人,以后切莫这般想了,有什么话说出来,孤王能做到的定不负于你。”楚寒渊微笑着看着慕容雪,二人四目相对。
慕容雪一阵脸红低下头许久方才道:“我给您宽衣。”
轻舒罗裳春情现,粉面佳人枕月眠。
红烛半消天色暖,锦衾独卧梦魂牵。
鸳鸯枕上同心结,并蒂莲旁共爱缘。
且待晓风催日起,相依相伴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