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听不见赵含霜追问她的话了,晕了过去。
叶景淮见状对石丰说:“快去把府医叫来…”。
此时的赵含霜撩开叶温言左手手臂上的衣服,看见了那个红色胎记,她激动的对叶景淮说:“她就是我们的女儿…”。
府医来了给叶温言把脉,赵含霜在旁边有些紧张,叶景淮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没事的,大夫在给她看呢”。
叶景淮问府医:“她怎么样”。
府医:“她的脉象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赵含霜十分担忧:“那她怎么会突然晕过去呢”。
府医说道:“应该是有些过度紧张导致的,其他的没有什么问题,好好休息放松心情就会好了”。
赵含霜听到大夫说没事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安乐宫里叶景微和李若琪在院中坐着喝茶,叶景微开口:“今日听你舅舅说,你表哥昨晚受了伤”。
李若琪询问:“怎么弄伤的…”。
叶景微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听说是陆澄把他弄伤的”。
李若琪听后愣了一下:“陆澄?他怎么会和表哥起争执呢,按理来说他们俩应该都不认识吧”。
叶景微放下茶杯:“这个你舅舅没有跟我细说,只说郑浩当时也在场,你舅舅走了之后,我把郑浩叫来仔细的问了问…”。
李若琪有些好奇:“他怎么说…”。
叶景微:“陆澄和你表哥起争执,都是因为青楼的一个舞姬”。
李若琪睁大眼睛的说:“一个舞姬?”。
叶景微提起他就满脸轻视:“陆澄和那个舞姬关系亲密,你表哥要那个舞姬陪他,陆澄便把刀架在脖子上伤了你表哥”。
李若琪继续问道:“然后呢…”。
叶景微再次端起茶杯:“你舅舅带当然是把他抓起来了,此人平时也是无礼傲慢,杀了他也好”。
李若琪听后心不在焉的也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李希宁来到狱中看望陆澄,语气关切:“你怎么这么鲁莽,会伤了丞相的儿子呢,我要怎么帮你”。
陆澄倒是很平静:“你不用想办法帮我”。
李希宁有些着急了:“不帮你怎么行,你得罪了他,没有那么容易脱身的”。
陆澄有些从容不迫:“我应该会没事的”。
李希宁有些不解,自己都替他着急,怎么反而陆澄看起来有些云淡风轻:“你怎么这么冷静”。
陆澄看着她:“谢公主的好意,公主赶紧回去吧,不用为我的事情费心”。
李希宁走出大牢后想着该怎么救他,他来到了皇上这里,和皇上说了事情的原委。
皇上听后说了一句:“如果叶景淮要执意杀陆澄,朕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李希宁眉头紧皱:“可是您是皇上,放一个人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皇上想了一下:“即便是能放他出来,也不可能是毫发无损,他得罪的不是别人,而是叶景淮,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是有好下场的”。
正好李若琪走到了皇上这里,太监说:“五公主在里面,要不要奴才进去通报一声”。
李希宁在父皇这里,想必是因为陆澄的事情来的吧,她对太监说:“不用通报”。
李若琪不动声色的走进去。
李希宁对皇上说:“倘若我…”,她有些为难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皇上问道:“倘若什么…”。
李希宁沉思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倘若我要招他为驸马呢,这样是不是就能救他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