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看来者不善顿时面色紧张,他开始往后退,没想到后面有两个人也堵住了他。
男子瞬间慌了,声音有些发抖:“几位大爷,你们想干什么”。
郑威步步紧逼,语气凌厉:“把你偷的东西交出来”。
男子被对方的气势吓到,赶紧跪下将玉佩交给郑浩。
他以为这几个人是陆澄派来的,嘴里还说着求饶的话:“小的眼拙,偷了大人的东西,求求大爷饶我一命吧”。
郑浩拿过玉佩没有和他有过多的纠缠,毕竟公主还在等着呢。
陆澄在街上仔细的寻找刚才那个男子,越是找不到越是心急。
李若琪问道:“陆澄刚刚那么着急,丢的东西很重要吗”。
叶温言也皱着眉头:“她的双亲早早离世,那块玉佩是她母亲给她的”。
“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在永州,我十五岁的那年,她的房间意外起火,我冒火进去就是为了给她拿那块玉佩”。
“现在不小心丢了,她肯定很着急”。
她的心里也有些愧疚,嘴里嘀咕着:“要不是我让她陪我出来,她也不会丢东西”。
李若琪又开始恨铁不成钢:“东西是他自己不小心丢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又何必这么自责呢”。
这时郑威来了,他向李若琪用眼神示意东西已经拿回来了,准备交给她。
李若琪对郑威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现在不要拿出来。
陆澄终于在一条人不多的街上看见了那个人。
她跑上前去拦住了他。
男子看见陆澄脸上都是害怕的表情。
陆澄厉声说道:“把你偷我的东西拿出来”。
男子惊慌的摆摆手:“公子刚才不是派人找到我,把玉佩拿回去了吗”。
陆澄眼冒寒光,以为他在狡辩,她的语气甚是凌厉:“我劝你最好老实交出来,否则的话,后果你是承担不了的”。
陆澄以为他是不吃点苦头不说实话,将他打了一顿。
男子被打后还是那句话:“那玉佩真的被人拿走了”。
这里离官府不远,陆澄一气之下将他带到了官府。
县令正在休息,这个时候有人来到衙门,他十分的不耐烦,命衙役将人赶走,有什么事明早再来衙门报官。
当值的衙役奉县令的命令出来告知陆澄,语气也是十分敷衍:“县令已经休息了,有事的话明天再来吧”。
陆澄拿出腰牌:“我是北衙左郎将,让你们县令速速出来”。
衙役凑近腰牌一看,慌张的说道:“大人稍等,我这就去”。
衙役前来向县令禀告:“县令,你还是出去一下吧”。
县令不耐烦的指着他:“你真是没用,连个人都赶不走”。
衙役小心的说道:“来人可是北衙的左郎将”。
县令一听是北衙左郎将,往外跑的比衙役还快。
他气喘吁吁的出来,定睛一看,此人见过一次,他之前来县衙借过马车,当时还是一个校尉。
他赶紧拱手行礼:“下官不知是左郎将前来,还请大人恕罪”。
男子一看县令还给他行礼,心里十分惊慌害怕,觉得自己要大祸临头了。
陆澄拧着眉头:“我出来逛夜市,他偷了我的东西,你找人搜一下”。
县令吩咐衙役搜身。
衙役搜的很仔细,没有找到玉佩。
男子跪在陆澄面前:“大人,我没骗你,那玉佩我偷到没一会,就被人拿走了”。
陆澄这才相信了他的话:“何人拿走的”。
男子慌张的摇头:“我不知道,只知道是三个人,有两个人看起来像是他的手下”。
陆澄的心沉了下去,这三个人该去哪找呢。
县令问道:“他偷了你的东西,大人想怎么处置他”。
陆澄怒看着他:“将他关两个月,以作警示”。
随后就烦躁的离开县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