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澄见她有些反常,问道:“你怎么了?”。
李若琪垂眸默不作声,脸上还十分难为情。
陆澄的心中有些猜到了,小心的问了一句:“你,不会是来月事了吧”。
李若琪的脸微微红了一些,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是控制不了的,陆澄一时之间也有些无措。
片刻之后她安慰李若琪:“你别紧张,你等我一会,不要乱动”。
陆澄来到了她看不到的地方,脱下了外衣,实在没办法,她将里衣的两只袖子撕下,穿好外衣后向她走去。
她将撕下的衣袖给了李若琪:“我撕下了两个衣袖,你先将就着用”。
“要是你觉得该换了,就换下来洗一下,两个替换着用”。
李若琪本就微红的脸现在更红了一些,她咬着下唇拿过陆澄手中的东西就往旁边走了。
陆澄在原地等她。
对于来月事陆澄和别人不一样。
一般女子都会一月一来,她和常人不一样,她是一年固定的来一次。
为此当时在永州的时候,她还偷偷的去看过大夫。
大夫说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属正常,不会影响身体健康。
她想起了叶温言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她很害怕,又羞于说出口,更多的也可能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时两人住在寺中,她身边也只有自己,她说身体不舒服,要自己陪她下山看大夫。
到了药铺,她将自己支开,给大夫说了自己的情况。
大夫给她把过脉后,说让她回家找自己母亲就行了。
可叶温言说她没有家人,身边只有我。
大夫没办法,只好把自己叫到一旁,说她来了月事,让自己找个妇人给她准备一些这几天要用的东西。
陆澄瞬间就明白了。
可是这种东西太过私密,根本就没有卖的。
她只好买了一些布料回去,赶紧给叶温言缝制了一个,她细心的告诉叶温言怎么使用。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当时叶温言有些稚嫩和害羞的样子,她的唇角不由的有了一丝弧度。
可能是她年少的时候很依赖自己,才会自己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吧。
陆澄听到了脚步声,是李若琪过来了。
陆澄将她扶上了马,自己则是牵着马走。
被陆澄知道了自己来月事,她的脸上有些不自然,话也少了很多。
行走了不久之后,李若琪叫停,她需要去更换一下了。
换下之后,李若琪看着扔在地上衣袖,却无从下手,虽然上面是自己的血,但是拿都不想拿,更别说去洗了。
还是去使唤一下陆澄试试吧,他不肯了再说吧。
陆澄看见她过来了,手中却什么都没拿着,疑问道:“东西呢,不会扔了吧,你不拿过来洗一下,一会你用什么呢”。
李若琪皱起眉头:“不是我不拿,我实在是下不去手”。
“再说了,我是公主,每天宫里有那么多人伺候,我哪做过这个”。
陆澄拧眉说道:“可是现在情况不一样,你不洗,你就没什么用了”。
李若琪抿着唇深吸了一口气,有些羞怯的说:“你帮我洗一下吧,我小腹有些不舒服”。
陆澄听后把手扶在额头上表现的很无奈。
李若琪见他没有一口拒绝,赶紧用手指了指,弱弱的说:“就在那边,你赶紧去拿吧”。
陆澄不想给她洗,可是一想,月事要来好几天,没东西用的话会很难受的。
尤其是衣服要是弄脏了,洗都没办法洗。
算了,还是再帮她几天吧。
她不极其不情愿的叹了一口气,朝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