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牙嵌入一寸多粗的木棍里面，咬出半点飞屑。
虞瓷快跑上前，单手就将易感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沈曦臣控制住，随后一个手刀将他砍晕死过去。
一只没了梦想的直立猿倒在了厕所的地面上。
一旁，原本柔弱无辜靠在沈曦臣身上的钟灵儿在失去了支撑之后，摇摇欲坠，却还是站住了。
“虞虞姐姐”她声音娇软，眸光含水，更有对地上那个Apha的恐惧。
空气中甜腻到让人感觉齁嗓子的水蜜桃信息素散发出来，引诱面前一脸冷漠的Apha。
虞瓷冷声：“省了这个心吧，我从一开始就不对你的信息素起反应。”
她话音刚落，面前娇弱无骨的少女身上的气息陡然一变，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神情？
里面有着沧桑、麻木和一丝不易觉察癫狂，钟灵儿不明白自己无数次的布局，为什么还会被人发现。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你不需要知道。”
虞瓷在一来到这个世界就发现了异常，气运碎片怎么可能每一次轮回都是死亡。
气运碎片比普通人还倒霉，滑天下之大稽。
接触了顾唯，江清辞，钟灵儿之后虞瓷依旧没有头绪。
可百密一疏，或许是因为太过于自得自己的谋划，所以在细节的地方就藏的不是很好。
沈允妤，一个用来促成沈曦臣最终死亡的一环工具人，由于她几乎接触不到外人，所以对她命运之线的波动就显得有些随意。
这才让虞瓷一眼看出了问题。
否则她也根本不会怀疑到其余几人的命运上。
当然，这些不过是确认了有一个幕后黑手在推动，虞瓷还没有确定那人是谁，只将范围划定在了几位气运碎片身上，因为无气运者不成事。
只可惜虞瓷与另外几位的朋友缘更深，顾唯就不用说了，江清辞赛车，听歌；沈曦臣和沈允妤因为要看病经常见面；季云清一个自己手底下干活的病秧子。
唯一没有冒头的就是预知到可能有危险，刻意猫在龙大里伪装正常学生的钟灵儿。
要知道，过去的那些轮回里，这个阶段钟灵儿早就开始崭露头角了，气运碎片从来不平凡。
但这也只是怀疑而已，所以虞瓷只能钓鱼执法，一点点破坏掉这人的五鬼搬运术，让大鱼忍不住跳出来。
这不就入网了么。
“我将这个世界天道削弱了无数倍了，只要再来几次轮回，就能控制住它，我们可以合作！”钟灵儿抛出橄榄枝，竞争者也不是不能变成朋友。
反正都是来瓜分的，大不了少拿一点。
虞瓷升起兴趣的样子，她略做思索后问道：“你说说怎么个合作法？”
“沈曦臣，沈允妤，季云清，江清辞这四个你应该也知道，不过是普通气运碎片拥有者。
但是你身边那个顾唯可不一样，灵魂强度极高，魂色绛紫，贵气不凡，若不是我贪心想要将她一起留下来，哪里轮得到”钟灵儿语气淡了下来，刚刚一瞬间，她感受到了从这个登阶者身上散发的无尽杀意。
“反正我们联手，把那五人气运瓜分了，自然而然就可以将这个位面吞下来，大不了我将那个顾唯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