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三月,盛京内李玄歌因时时还能收到虞瓷寄回的信件,且前线捷报频频,而稍稍安心。
丝毫没有预料到
“陛下!”苟公公快步轻盈来到桌案边,将一份来自关外的信筒摆到李玄歌桌上,“此乃萧将军快信。”
李玄歌看着刚刚呈报上来没多久的信件,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这支小小的鸽脚信筒,一时间,一种无法把握的心慌突然涌上心头。
她拿起信筒,轻轻拔掉木塞,从中抽出一条细长的卷筒纸条。
面上血色随着眼神扫去,寸寸退却,最后化作一张冷色无情的面具。
“陛下!虞相失踪!”
上面分明蝇头小字,密密麻麻写明了发生的情况,可李玄歌眼里,却将那虞相与失踪二字死死盯出来,双手止不住的使劲,青筋暴起,眼眶瞬间就红了。
怎么会,小虞瓷她武功分明那样好,怎么可能会失踪!?
李玄歌下意识将目光落向手腕上那一截红线,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更加无法指引方向,难道线另一端的那个人,真的不!
不可能!
她眼中几乎渗出血来,气血在想到虞瓷可能遭遇不测瞬间翻涌紊乱,气息透彻整个书房,身后的书架差点倒下来。
心口好像被生生剜去了一块,痛的无法呼吸。
苟且见状,也顾不得君臣之礼,立马上前用内力给她疏通经络,“陛下?”
“陛下冷静。”他的内力毕竟浑厚,很快安抚下李玄歌的气血。
她一口翻涌血气吐出,将那张写着虞瓷染透。
苟且这才在余光里瞧见上面的小字,心中暗惊,陛下居然对虞相如此看重,不过也是,那样一个惊世之才,陛下贤君自然喜爱非常。
这小虞相出了事,着急也是难免。
找,就算将整个庆国犁地三尺,也要将她找到!她强忍着心口绞痛,将快信写好寄出。
随后看着周围昏暗无比的宫殿烛火,一时间根本坐不住,想要立刻快马一匹,赶赴到前线去看看。
“苟且,我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