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解了我的平A,就那么让你高兴吗?”
理解了牧林的话语中的含意后,很多人都是神色大变,不愿相信。
牧林对面的北方少年天骄庄远,更是神色扭曲。
显然,无论是牧林的对手,还是其余人,都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不可能,你才修道一年多,哪怕天赋再怎么出众,你也不可能把多个法术修炼到宗师境!”
“别想唬我!”
“那替死反伤,绝对是你最强的能力!”
不愿,或者说不敢接受这一事实的庄远在大声反驳。
对此,牧林并没有出言跟他辩论,而是随手一伸,从虚空中掏出了一本黑色古朴,厚重沧桑的书籍。
书籍上有几个谁也不认识的方块文字,此时,牧林就一手持书,一手翻页。
与此同时,在他翻阅书籍的时候,牧林周身的气势,也变得威严庄重了起来。
“呼”
被牧林的气势所压,对面的庄远呼吸有些沉重。
当然,更令他心悸的,是那本书籍。
虽还未展现威力,但一股大难临头的感觉,却莫名涌上了庄远的心头,让他心跳急促,寒毛倒竖。
这种将要被审判的感觉,让庄远承受了极重的压力。
若是以前,面对这种感觉,庄远绝对会第一时间出手攻击,先发制人,把危险扼杀在萌芽之中。
再不然,就是直接逃跑。
总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坐以待毙。
可惜,这两种事情,如今的他都难以做到。
这是比斗对决,不是生死之战,一旦逃离,就代表着他落败。
至于主动出手攻击前面几个好友的落败,用亲身经历告诉他,率先出手的凄惨。
无法攻击,无法逃离,这使得庄远只能在满怀忧虑中,等待着审判落下。
当然,在此过程中,暗中打气必不可少。
“呼,别太紧张,这很可能是牧林虚张声势,在吓唬我,让我抢先出手”
“没事的,牧林那么年轻,这么短的时间,他把一门功法修行到宗师已是难得,数门宗师,这根本不可能”
如此话语并没有把庄远自己说服,随着牧林翻阅书籍的动作,他的危机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到得最后,其甚至有种自己如蝼蚁,而牧林高大如山,坐在一座威严的大殿上,正如神灵一般,居高临下的对自己俯视着的感觉。
那被威严神灵翻阅的书籍,更好似蕴含着他的一生一般,这种秘密被人窥探的感觉,令庄远越发忐忑。
如今的他,只感觉自己一切能力都已消失,好似赤身裸体的躺在冰天雪地里,等候着神灵最终的审判。
让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恐惧的是牧林的审判,并没有让他等候太久。
十数息后,牧林威严的身影,就停止了翻阅书籍的动作,并把他的讯息,轻松念诵了出来。
“凡民庄远,出生于大灵皇朝历1793年,为军户之家”
对于牧林念诵出自己的讯息状况庄远并没有太过在意,也没有过于意外。
自南北之争开始,关于他们的讯息,南方的门阀士族就一直在搜集,而牧林无论如何都是南方士族的一份子,他有自己的讯息,是很正常的事情。
庄远不明白,牧林为何把自己的讯息念诵出来。
为了抹消心中的恐惧与忐忑,他直接冷笑出声道:
“呵呵,知道这些,可击败不了我。”
“是吗。”
笑了一下,牧林并没有受到影响,而是继续念诵道:
“年十三,你遭遇灾厄,所在村落被一诡异悠远的回音余响所覆灭,你为村中唯一幸存之人,且那声响,一直存留在你的脑海之中。”
“凭此禁忌之力,你能感受到他人释放术法的余响,并莫名理解,并拥有一些感悟”
“但获知越多,余音回响于伱脑海之中响彻的就越为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