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0章 黄段子(2 / 2)

长孙婴看到祁钰的脸的第一眼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眼熟,而从窗纸上透过来的轻柔的白光让祁钰的面容也更加姣好了。

“啊!嗯!”长孙婴想说话,她真的觉得这个刺客的脸很眼熟,好像很久以前见过的。

“别啊了,赶紧带我出去!”祁钰不知道长孙婴是想干什么,所以直接一把就把门推开,然后就把长孙婴推出门外。

长孙婴一个趔趄之后才站稳,然后就带着祁钰往驿馆的大门口走,直到遇到巡逻的侍卫的时候,祁钰就把头底下一点。

“长孙小姐!”侍卫叫了一声,也没觉得出有什么异常,就离开了。

长孙婴的眼睛都要眨酸了,侍卫也没发现,就那么走了。

“呵呵。”祁钰在一旁看着长孙婴在那徒劳,觉得挺好笑的,结果被长孙婴瞪了一眼。

一路上遇到几队巡逻的侍卫,结果都是失败收场。等到出了驿馆了,长孙婴觉得自己的死期到了。

“你看到了我的脸,我也不能留你了!

”祁钰说着就提剑要刺,长孙婴则直接指着祁钰的ku裆位置啊啊了起来。

祁钰想起之前自己说如果杀了她就断子绝孙来着,看着长孙婴抓住这一条不放,忽然犯了难。

“断子绝孙也不是我想要的……”见祁钰还记得那个约定,长孙婴连忙点头,然后脖颈上就是一痛,然后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了。

祁钰一把接住要到底的长孙婴,想着既然不能杀,也不能把人就这么放了,先不说她已经看清了自己的脸了,就是薛晓那边也不好交代。

“算了,先带回去吧……”祁钰一个头两个大,但是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了。

……

薛晓看着眼前已经昏迷了的长孙婴,一脸黑的看向祁钰。

“这是什么情况?我让你去刺杀,不是让你去采花啊!”薛晓已经无语了。

“事情比较复杂,要是杀了她,我会断子绝孙的!”祁钰煞有介事的说,薛晓知道祁钰脑子的缺心眼病又犯了。

“我不管你怎么处理,她不能在这里,更不能让她看到我!”薛晓说,若是长孙婴知道祁钰背后的人是他,要多出不少麻烦!

祁钰也知道这女人若是处理不好,很可能让大家都陷入危险,所以说:“那我带她去个地方先藏起来吧!”

薛晓摆摆手,若是长孙婴直接死了还好,现在这样失踪,肯定会大范围的搜查的。

祁钰把长孙婴又扛起来,然后就离开了平阳侯府。

“公子,他……不会弄出什么事吧……”黑风有些担忧。

“让他折腾去吧,出不了大事!”薛晓说,如今长孙婴失踪,不知道莫飞岚那边是不是要着急了呢!

……

一早,咸阳宫就得到消息,长孙婴在驿馆里消失不见了!

“什么?那么大一个人,竟然说不见就不见了?”莫飞岚头疼,这几天原本和长孙婴“谈感情”的事情就进行的不是很顺利,如今人都不见了,他的计划岂不是真的要毁了!

“听巡逻的侍卫说,长孙小姐是在侍卫的陪同下离开的驿馆,但是德阳大长公主那头说,长孙小姐不想有人总跟着,所以没有贴身护卫的!”郑真说。

“估计那侍卫就是诱拐的人了!”莫飞岚说。

这时候宫翎从门外推门进来,然后说:“查到城外有一个茶陵山庄有些可疑。”

莫飞岚倒是没听过茶陵山庄的名字,就问:“哪里可

疑?”

“那山庄按理说已经荒废了好多年了,但是最近有人发现有采买去城外,走的路也是去茶陵山庄的。”宫翎回答,荒废已久的地方忽然有了人烟,的确是很可疑的。

“去查!”莫飞岚说,既然有了线索,就一查到底。

“人手已经派下去了,很快就会有消息了!”宫翎说。

一旁的郑真想了想,最后还是问:“殿下,那长孙小姐的事……”

“先放着吧,宫里会派人去查的,我们插手反倒落人口舌!”莫飞岚说,现在满脑子都是淳于忆的事。

……

茶陵山庄

淳于忆这几天一直就想混入厨房的采买队伍,甚至穿上女奴的衣服,然而,没有出庄用的令牌,是绝不会被放出去的,她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办法。

依朵看淳于忆折腾了好几天都没能出去门,就劝道:“庄子里管的很严的,出不去的,你就省省力气吧,伤刚好些。”

淳于忆的伤口经过将近一个多月的修养,已经长结实了,只是一直被困在这里也不是一个事儿,哪怕出去送个信也行,但是笨想也知道,没人敢给她送信的!

莫无颜这些日子有空就会来和淳于忆坐一会儿,说着一些自认为刺激的黄段子,结果都被淳于忆无视了。淳于忆上辈子什么没见识过?老司机面前,莫无颜说的那些黄段子就是个婴儿车……

“我怎么说什么你都没有反应啊?脸都不红一下的?”莫无颜说,往常他只要一说这些黄段子,那些女奴肯定都面红耳赤的,怎么到淳于忆这一点都不奏效?

“啊?我脸红什么?倒是你应该脸红一下吧!”淳于忆爱答不理的说,一个大男人在女人面前讲黄笑话还这么冷的,她在莫无颜这算开了眼了!

莫无颜脸红了红,然后说:“听你的意思,你比我厉害?”

淳于忆闲着也是闲着,看了看依朵,不想荼毒这小姑娘,于是就凑到莫无颜耳边说了几句什么,莫无颜越听脸上的笑意越浓,到最后,直接哈哈大笑出来。

“哎呀没发现啊!你还喜欢这个调调啊!讲的不错!”莫无颜说,淳于忆和一般的女人的确不一样,到他这的女人,要么就贞洁烈女,说咬舌就咬舌。要么就是dang妇,极力的迎合他,只有淳于忆,一会儿贞洁烈女,一会儿极力迎合,弄得他还有些飘飘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