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说呢?”苏山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去全盘托出,他的经历并不能复制,让别人来理解,过于的难。
实际上,他的手中有证据,还是非常直观的证据去指证这一切,而且经得起推敲。
不知不觉间,一路的你问我答,两人已经到达了内宅的门口。
苏山瞥了一眼门口的左右两侧的健壮仆妇,适时的闭上嘴巴。
徐源看到苏山的表现,若有所思,明智的选择暂时按捺住内心的迫切,没有继续追问。
此时,陆游鱼和薛银月,正从门口走出。
在发现苏山和徐源的时候,两人立刻朝他们走来。
四人重新汇集。
向厨房方向继续走出一段,等到内宅门口落在身后,守在门前的健壮仆妇为只能看见一个模糊影子的时候,苏山这才重新开口。
“徐源你还记得在男厢房屋子中,所发现的记有诸多规则的纸张吗?”
徐源下意识的点头,道了一声:“记得。”
对陆游鱼与薛银月而言,这番开口过于突兀,两人本来有新获取的信息想要告知。见状,只能选择倾听,稍后另行告知。
“我们都曾怀疑过,那可能是先前在言家工作的人,有意留下来的,是善意的提醒。可后来的经历,又证明,那些人,满满的恶意,留下来的纸张上记录有诸多的陷阱,欲置人于死地。”
环顾一圈,见众人脚步未停,全都在认真倾听,苏山这才继续说道:“那如果说,这满是陷阱的纸张,其实是我们自己留下来的呢?”
“不,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徐源连连摇头,一脸见了鬼的表情。明明行走在平地,但他还是被惊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比他知道之前的身体在欺骗自己,还更加的让人无法接受。
怎么可能接受?
他怎么会留下那种带有陷阱的纸张,这不是想让自己去死吗?
仅存的理智,在告诉徐源这不可能。可苏山这个人,相处下来,他没有把握的话,不可能乱说。
陆游鱼,薛银月,说话的时候慢了,在看见徐源的表现后,两人都默默的闭嘴不谈。
该问的,该说的,徐源已经表现得淋漓尽致了。
“首先,你们就不奇怪吗?屋子的分配方式。我们所分配到的屋子中,每个人获取到的,都是关于自身身份工作范围内的信息,各种禁忌。也就是说,这种分配,其实是非常刻意的,将我们分配属于各自身份的屋子里面去。”
“至于纸张上的内容,接下去肯定有机会,如果你们能拿到笔墨,或者是用其它的方式进行书写,书写出在工作当中,出现各种情况的正确应对方式。那时候,你们就会发现,出现的内容,是和纸张上所记录的某一条一模一样。也就是说,所谓的善意,无论怎么书写,最后遗留下来的,是被曲解,改变的信息。”
“那么结果,也就显而易见了,现在的我们看纸张是陷阱。但实际上,如果存有疑虑,设想出诸多可能,甚至用相反的思路去思考纸上的规则,便可以大大增加你存活的几率。”
“要是单纯是陷阱,又何必多上这么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