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茶准备带人去医院看看。
两人都喝了酒,白茶扶着祁尧一起坐在他车后面找代驾。
昏暗的停车场上,祁尧今天开的是红色的车,停车场的车挺少,祁尧的红色的车停在偏僻的一角。
祁尧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热的要爆炸,他像是跌入了情欲的海浪,丧失了全部理智,难耐的扒着自己的衬衫。
白茶看他恍若要爆炸的样子,犹豫着给其他人打电话,接电话的是nut,nut那边音乐声很大,像是在舞池里与乐队同台一般。
“喂?”
手机贴着耳朵,nut忍不住提高声音响起,“茶姐怎么了?”
“……”
“什么?有没有没喝酒?”
“都喝了,放心,我们回去打车。”
白茶挂了电话,突然想起来还可以打车。
她暗骂了自己一声蠢蛋,却骤然被人环住手臂。
她垂眼,祁尧像一摊水一样摊在后座,上衣大开,露出赤裸白皙的胸膛。
白茶像是高高在上般的垂眸看他,而祁尧手背青筋蜿蜒,他意识昏沉,却又祈求的向身旁唯一的凉意伸出手,他眼神迷离中映出她坐的散漫冷眼的身影,突然一阵委屈。
他滚烫的手一点一点的环上白茶的手腕,白茶慢吞吞的取消了代驾。
这可不是她乘虚而入啊。
或许是不甘手机争抢了她的注意力,祁尧抢过她的手机摁灭压到臀下,白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祁尧还以为她又要抢。
声音带着被药物折腾的带出哭音,一声声叫她,“茶茶,茶茶……”
白茶将开了条缝没关好的车门锁好,祁尧曾说过他车贴的膜里面可以看到外面,外面看不到里面。
白茶将大衣慢条斯理的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