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法身，谁人不是棋子？况且法身亦不是武道的终点，那天尊身份成谜，实力无穷，我等如何摆脱天尊掌控？”
对于欧阳沁月所说，李凌默默点头。
不过他也只是有感而发而已，眼看欧阳沁月没有再多有关天尊的信息，李凌此时便说起正事：“你们要离开也行，不过我要你们以元神发下几个毒誓，可以吧？”
元神誓言看似虚无缥缈，实则有时候却是能够起到奇效。
李凌也不需要欧阳沁月等人保持绝对忠诚，只要保证他们不会随便泄露自己的消息，而且去了九州世界这几人能为自己所用才行。
李凌也知道不能一味压迫这几人。
于是他说道：“聂小倩的骨灰我也帮你们取来了，你们若是想要，待会取走就行，算是帮你们完成一次任务。”
李凌让小龙女跟着燕赤霞一行人，将聂小倩的骨灰取来，她应该不会出问题。
王玄安和青婻一脸感激，当即点头。
欧阳沁月则是眉头微皱：“你叫我们立下这些毒誓，岂不是想掌控我们，难不成你想对九州世界不利？”
她虽然身为阶下囚，可李凌若是想要对付整个九州世界，那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毕竟她心中还有自己的信念和坚持，不想轻易背叛自己背后的世界。
李凌摇头说道：“话说到哪里去了？你们九州世界阔大无比，一州地域就有数万万里，我又不是什么邪魔歪道，懒得对付你们整个九州世界。我主要的目的，还是调查那天尊。”
“天尊吗？”
李凌点了点头，同时画饼说道：“只要你愿意跟我合作，以后若是立下功劳，好了传你几门武功也不是不行，人皇剑气也可以教给你。”
听到这里，欧阳沁月眼神一亮，她没想到李凌如此大方。
不过欧阳沁月还是存在顾虑，她说道：“天尊实力手段恐怖，若是发现我们跟你合作，说不定转瞬之间就会将我们铲除...我们在天尊手里，只不过是一盘棋局之上几枚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
“你放心，我已经施展手段，天尊不会知晓这里发生的一切事情，只要你们不跟天尊主动联系就行。”
“这...”
此时李凌指向一旁的红鸯：“诺，这不是有例子吗？你怕什么？”
红鸯也是点头说道：“天尊并没有发现我跟主人之间的关系，欧阳小姐，还请放心。”
有红鸯在先，欧阳沁月深吸一口气，当即立誓。
王玄安和青婻则是有样学样，跟着欧阳沁月以元神立下种种毒誓，算是达成了跟李凌的合作。
此时李凌解开三人身上种种封印。
欧阳沁月如释重负一般叹息一声，而后以复杂的目光看着李凌，她问道：“我们背后有天尊，那你背后呢？”
“我背后？可能亦是一尊神秘存在，不过我远比你们自由，而且更加不受限制。”
欧阳沁月心态算是放平不少：“看来我们都是大能棋局布置在诸天万界的棋子，只不过你这颗棋子比我们高级一些。”
李凌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一笑。
系统的存在和根脚，李凌已经猜测到几分，只不过现在不能证实，也无法确定。
等到实力足够之后，他自然会调查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