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神色平静:“不是,但我需要进一步验证,这件瓷器今天不能上拍!”
郑师傅气得脸通红:“既然不是赝品,杜总就没有权利阻止它进行拍卖,拍卖行是我负责,杜总只负责验货,其它的事,还请你不要插手。”
杜若坐回沙发上,拿起了手边的电话:“这里有一件瓷器有点问题,我需要拿回去进一步验证,郑师傅不同意。”
电话里传来袁霆川的声音:“那就拿到后面去,等我晚上回来再看。”
郑师傅急了:“袁先生,这是我们定好的压轴拍卖品……”
“那就换一件。”
袁霆川的声音很干脆,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郑师傅气得变了脸色,他瞪了杜若一眼,转身就走,既然袁先生发了话,就绝对不能更改,再留下去也没有什么用处。
杜若若有所思,这个郑师傅很急切的想把这件瓷器上拍,到底是为了什么?就像袁霆川说的,袁家的拍卖行不缺东西,这件事情又是突然出现的,根本就没人知道,不上拍有什么关系?他这么急切是为了什么?
杜若看着茶几上的瓷器,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到底是不是她见过的那一件?
袁霆川今天喝了点酒,带着酒后的慵懒走进客厅,他显然有些烦闷,一进门就扯着西装的扣子,扯了两下没扯动,气性上来便要用力,旁边伸出一只白晳的手轻抚在他的手上,是杜若。
杜若抚开袁霆川的手,把扣子解开,忙他把西装脱下来挂好,回头便见男人把衬衫袖口也递到她面前,眼巴巴的看着她。
她笑了,这男人。
解开衬衫的袖子,挽好袖口,被男人拥在怀里,鼻间都是熟悉的香水味,淡淡的烟草混合着姜黄的香气,很诱人,还有些红酒的香气。
也许是近日烦心的事太多,两个人都有些疲惫,难得静静的相拥在一起,沉淀着彼此的心境。
袁霆川紧了紧自己的手臂,他早就想抱一抱自己心爱的女子,自从摊牌之后,他反而有些束手束脚,不知道该如何打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感。
如今,他静静的把头埋在怀中女子的颈间,鼻间都是久违的幽香,让他烦躁的心渐渐平静。
男人酒后有些乏力,半身的重量都倚靠在杜若身上,杜若推了他一把:“太沉了,自己去沙发坐着,我给你沏杯茶。”
酒后的男人有些赖皮,抱着杜若不松手,见杜若推他,不满的在杜若颈间咬了一口。
杜若无奈,只得把他半拖到沙发上,让他坐下,袁霆川一个用力便把她压到了沙发上,嗓音模糊沙哑:“若若,我的。”
杜若未出口的声音被淹没在唇齿之间,男人炙热的手心如同燃烧的火焰将她层层吞没,霸道又强势,还带着一丝没有说出口的委屈。
女子白晳的手掌轻轻安抚在男人的颈间,如同安抚一只猛兽,成果十分喜人,躁动的男人情绪渐渐平稳,只余细碎的轻吻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