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挽雪拍开他的猪蹄:“黑无常怎么你了?”
黑无常面无表情看着那一罐泡发的茶叶:“你拿错了,那是木耳不是茶。”
“你给老子闭嘴。”白无常一脚踹过去,不料腰不允许,直直摔在花挽雪跟前。
花挽雪:“不必行此大礼。”
白无常:“行你……”
严峻快要憋不住了:“师父,我去看看龙腱软甲到了没有。”
花挽雪:“嗯。”
白无常就差指着他的鼻子开骂了:“他笑话我?花挽雪你徒弟敢笑话我?他好意思笑话我?你个单身狗。”
严峻:“……”
这辈子悲伤的事加一件,以后憋不住了,拿出来想一想。
黑无常问:“摔痛了哪里,回去我给你揉揉。”
白无常不吃这套:“你马上消失在我面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
黑无常耳朵竖起来,双眼泛爱心:“小白……”
白无常抖三抖:“你先出去。”
黑无常:“我不放心。”
白无常:“你不放个屁的心啊?我俩同号,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再不出去,老子就跟冥王说出差。”
眼瞅着黑无常转不过来,花挽雪开口:“你先出去吧,他被欺负狠了,害怕呢。”
白无常:“……”倒是没有说话。
“啊?”黑无常:“我之前看他那么生气还以为是不行,这段时间一直在喝药呢。”
白无常:“尼玛,老子还以为是老子老了,黑无常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还是你听不懂人话?你踏马还喝药,你怎么不上天呢?”
黑无常委屈:“可是你也没跟我说啊。”
白无常恨铁不成钢:“我踏马……”
这怎么说?
白无常:“你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
“自己的想法?”黑无常扫视白无常,眼神流连于腰侧,整个人像是要熟透了。
白无常要炸了:“你给我滚呐,离开,马上滚出去。”
黑无常:“你自己说的,要有自己的想法。”
白无常真的是被气笑了:“老子让你吃屎你吃不吃?”
黑无常:“你吃我就……”
花挽雪挥挥手,将人弄出去,要不然估计今天都别想安生。
“草。”白无常爬到榻上,仰躺:“这里你们俩不会……”
花挽雪:“没有。”
白无常安心将手放在肚子上,闭眼:“那就行。”
花挽雪手放轻一点,那声音听起来挺催眠的。
白无常打了个哈欠问:“你怎么……不问我怎么了?”
花挽雪:“我刚刚问了。”
白无常皮笑肉不笑:“你还真是厉害,就你走后黑无常……那个……那个家伙,他说话直来直去,将群众的愤怒挑到一个新高度,求他……好好说话,他一定要……我打印他的条件,牛都没我……那么累。”
花挽雪忍俊不禁:“那还真是辛苦了。”
白无常翻个身睡着了。
黑无常突然出现:“他,我带走了。”
花挽雪把手上的木条给他:“抛光。”
黑无常:“……”
看看白无常。
好吧。
认命给他抛光。
没办法,花挽雪太对白无常的胃口了,要是他在白无常面前说点什么,那他就完犊子了。
黑无常以为花挽雪要说点什么。
结果自始至终,花挽雪都只是安安静静做着手上的事情,就像真的只是简单的叫他抛光一样。
光从窗外透进来,给他镀了一层金边,此时的他安静,祥和,温柔。
黑无常不自觉低头。
“挽雪。”白日暖从外面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副场景,咽咽口水。
花挽雪应他:“怎么了?”
白日暖突然闪到他面前:“黑无常你要出去吗?”
黑无常二话不说就溜,走时还不忘将白无常带上。
花挽雪:“???”
白日暖抬起他的下巴吻上去。
想要打破这一份宁静。
花挽雪猛的推开他干呕。
白日暖担忧之色溢于言表:“挽雪。”
花挽雪拒绝他的靠近:“你去沐浴。”
白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