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人不让。
花挽雪好言相劝:“我不出去看看不放心。”
“说了他此时没空,您还是呆在这比较好。”
不知道为什么,花挽雪此刻好像读懂了他的眼神。
嘲讽,鄙夷,幸灾乐祸。
可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刻意去得罪什么人,也是第一次他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除了对方的追求者,几乎不太可能有人这么对他。
一直以来,不说有多好,起码是以礼相待。
她们在远处说悄悄话。
花挽雪的法术基本不为外人道,所以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
“不知道的还以为倒贴呢。”
“真不自爱。”
“可不嘛。”
“少说两句,人家起码攀上了高枝,从一个小花妖上升到神级呢,你们可以吗?”
“呵呵~”
“我们哪里有他们妖族厉害,净会使些勾人的手段,也不害臊。”
……
花挽雪她们说的不再是不合时宜
这令花挽雪更加不安。
没有听下去,径直走出去。
刚打开门,守卫围上来:“请您进去。”
花挽雪呵斥:“放肆。”
守卫拔剑一寸:“请您不要为难属下。”
花挽雪:“谁下的令?”
守卫:“我们也是为了您的安全。”
花挽雪就要冲出去。
守卫对他完全不客气,没多久,他就被带回里院。
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
说他法术低下。
花挽雪则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双手。
他居然被人下药了。
而他毫无察觉。
花挽雪冷笑。
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只能是昨晚还在和他温存的男人。
这也许还是自己教他的。
有些人走过来表面安慰他。
可这根本不能抵消他心中的担忧。
不管他好说还是歹说,侍女和守卫都不肯放他出去。
花挽雪更加心急:“我就出去看一眼,看一眼就回来。”
他们永远只有一句。
“请您好好待在房内不要乱跑。”
花挽雪跟他们说不通。
“你给我跪下,我就帮你怎么样?”
一个身穿玫瑰裙,头戴玫瑰簪花的女孩施施然走过来。
花挽雪下意识没有想起来她是谁,只是直觉告诉他,他认识这个女孩:“你怎么来了?”
女孩勾唇轻笑,径直上座,让人备茶,仿佛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我表哥大喜,我这个做表妹的自然要来祝贺,也顺来看看我举世无双的表嫂。”
花挽雪:“他去哪里了?”
女孩:“我说了,你给我跪下,我心情好了,自然就会告诉你。”
花挽雪定定看着她,他知道即便他跪了,这个女人也不会告诉他,更不会让他好过。
他迅速冷静下来,分析对策。
女孩今天心情似乎很好,一直笑眯眯的看着他:“我敢保证,过了今天,你一定追悔莫及。”
花挽雪:“你想怎么样?直接说。”
女孩慢慢走到他前面,挑起他的下巴,长长的指甲从他的鬓角划到他的下颌:“表哥喜欢的就是这张脸吧?不知道要是刮了伤了,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喜欢?嗯?”
花挽雪:“你想要,我给你便是。”
女孩笑了:“给我?怎么给?揭下来贴我脸上吗?我倒是听说凡间有一秘术换脸,但我从小娇养受不的苦,不知道你刮下来直接贴是否乐意?”
花挽雪不太乐意管这个疯子,思考如何出去,他用法术不断冲剂,想要将剩余没有消化的药排出体外。
好在那人比较自大,以为他不会发觉,也就没有认真对待。
花挽雪能感受到药力一点一点消散。
女孩看着花挽雪,也不说话。
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女孩慢慢悠悠的喝茶,看向天边,又转头看他:“此时,应该差不多了吧!”
周围的人都在笑。
花挽雪还是没有出声。
女孩缓慢踱步:“你可知,他去了哪里?”
花挽雪看着她。
女孩反倒是一改平时的暴躁,摘下旁边的囍字甚至声音有些愉悦:“今日是个好日子,可惜啊,有些人不长眼,偏偏此时来犯,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是心头肉嘛。”
“你说什么?”花挽雪已经隐隐感觉到是什么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