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虎栋来的时候,苏熙时和顾祁已经让那几个伤员去休息了,其他人跟着别的连队训练着。
苏熙时知道白城飞在这可能是走了后门,所以曾毅德在这里也不自在,她就先让他离开了。
而曾毅德却巴不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他是一个正义的人,但生活的琐碎又不得不让他低头。
在见到白虎栋的那瞬间,白城飞顶着那张鼻青脸肿的在他爸面前哭闹:“爸!就是他们!他们欺负我,还不让我在军营里面待了,而且那个首长还包庇他们!”
苏熙时和白虎栋眼神对上的瞬间,白虎栋有些错愕,还有些不确定:“苏小姐?”
苏熙时向白虎栋点点头:“白董。”
白虎栋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又看了看白虎栋:“苏小姐,您和我儿子是?”
苏熙时直接说道:“白老板,白城飞今天带着几个人去我队里找茬,把我几个小孩都打到医务室了。”
白虎栋看了眼白城飞说道:“苏小姐,这我儿子也是鼻青脸肿的,这件事能不能就这么算了?”
苏熙时带着邪气轻笑:“白老板,这事我觉得按照规矩办事比较好。
白城飞受罚,我们也会受罚,这很公平。
况且本就是他挑事在先,离开军营没有任何问题。
是白老板觉得这事情哪里有处理的不妥当吗?”
白虎栋拧着眉:“苏小姐,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吧?”
顾祁挡在苏熙时前面:“这位先生,是白城飞伤了我们的带的小孩,怎么说都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白虎栋直接问道:“那我儿子脸上的伤是谁打的?”
顾祁一身正气道:“我……”
顾祁还没说,却被苏熙时打断:“我打的,怎么了?白城飞受罚,我也会受罚。”
白虎栋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苏小姐,你看,城飞要受罚,您也要受罚,你们抵消一下,全当没有这个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不行吗?”
周瀚乐作为白城飞的队长,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况且他也想让白城飞这个二世祖快点走:“白先生,我是白城飞的队长,是这么也情况。
白城飞除了这件事大大小小也范了不下十件错。
我们这尊小庙实在是供不起你们这尊大佛。
而且今天苏队和顾队人员受伤的事情也不是件小事。”
“是!我知道我儿子是有点小毛病,我给你们……”话还没说完,白虎栋看了眼苏熙时,比钱比不过。
但凡在这的不是苏家人,他都能硬气一大截!
苏熙时似笑非笑的问道:“怎么了?给我们什么啊?”
白虎栋想着,自己怎么也都是苏熙时的长辈,怎么能让她如此看轻:“苏小姐,虽说苏家在荆南确实挺有地位的,但我们白家也不差。”
荆南苏家?
此话一出,顾祁和周瀚乐都有些诧异。
他们知道苏熙时有背景,却没想到竟然是苏家人。
苏熙时回应道:“白叔叔可真是说笑了,我只是在就事论事而已,您却还扯到了别的地方。
不过没关系,荆南嘛,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护短的人。
白家能与苏家和裴家还有程家比吗?
我不动,是不想破坏现在的商业平衡,但你们别太过分。
我们现在只是就事论事,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