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书云看着病房里的环境,缓缓起身:“熙时,我们出去聊吧。”
苏熙时点点头,没什么异议,一直等着许书云起身以后一起走出去。
两个人慢慢的走在路上,刚才在病房里苏熙时没太看清楚。
现在在阳光的照射下,许书云是病态的白褶,病号服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明显就是不合身。
苏熙时主动开口:“为什么不在荆南治病?”
许书云无奈摇了摇头,缓慢前行:“荆南太贵了啊,我没有你们那么有钱。
对我来说,能活着就已经很知足了,没必要纠结什么质量好不好。”
两个人坐在了树下的长椅上,清晨的风吹过来还是挺温和的。
许书云侧了侧头,面对苏熙时:“苏熙言过的好吗?”
苏熙时看着许书云的样子,虽有于心不忍,但还是说了:“他过的很好,没有你,他一直很好。”
许书云苦笑着:“是吗?过的好就行。”
苏熙时无比冷漠:“书云,以后别在跟我哥有任何瓜葛了,我希望那封信是你最后一次。
他现在过的真的很好,他已经慢慢放下你了,我希望你也是。
如果需要帮助的话,你可以告诉我。”
许书云怎么能不懂苏熙时的潜台词,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她。
她们富家子弟如果真的想要帮一个人根本不会这么说。
“不用了谢谢。”
“既然这样,那以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一阵微风轻轻拂过,似乎也在为这段关系画上了句号。
然而,她刚出医院就接到了裴灼的电话:“阿时,在哪?”
苏熙时被他问莫名其妙:“啊?在潇平啊,怎么了,你不是出差了?”
裴灼虽然无奈,但又是宠溺的不行:“回头。”
苏熙时在听到裴灼说回头的那一刻,就预感到他可能就在后面。
然而,自己想象的与自己看到的却是另一回事。
裴灼稳稳的站在苏熙时身后几米的位置,后者的欣喜不言而喻。
苏熙时小跑几步,扑在了裴灼怀里,雇佣了几下:“阿灼!怎么来潇平出差?”
裴灼揉了揉她的头,牵着手走到车里:“看中了一家很有潜力的公司。
虽然刚刚起步,但未来的前景发展还是很不错的。”
话锋一转,裴灼洋装生气:“阿时来潇平都不告诉我,是不重要了吗?”
苏熙时一记冷眼射过去:“你不也没告诉我是在哪出差吗?
咱俩半斤八两,你说我干什么?”
见苏熙时可能真的生气了,裴灼瞬间服软,揪着她的衣角:“错了错了,阿时,别生气呗?”
苏熙时“噗嗤”一笑:“没生气,看把你吓的。”
虽然被逗了,但裴灼也没多说什么,一手揽着苏熙时的腰抱着:“你为什么来潇平?”
苏熙时把整件事情说了一遍,裴灼有些不可思议:“许书云还搞得怪花,是想让阿言忘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