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仔细想想昨晚在皇庭的经过，就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
方芳更加迷惑了，低头仔细回忆了一会儿后，突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的确有问题，我华盛哥哥怎么突然不见了？
记得当时我喝了一杯酒后，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头很沉，很快就睡着了。
估计是喝醉了吧，平时我滴酒不沾的，醒过来后就发现自己已经在小房间了。
我拼命的呼喊华盛哥哥来救我，但怎么喊都喊不来。”
云飞抚着脑门，当真是哭笑不得，便再次问了她一个问题。
“方芳，为什么你华盛哥哥会把你一个人留在里面，突然自己离开了呢，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猫腻？”
“我不知道，当时已经喝醉了，或许是他有什么急事才离开的吧。”
方芳摇着头说道，到现在她还是没有一丁点怀疑的迹象。
云飞彻底无语了，拿出了加莎的备用手机，点开了一段录影。
“方芳，我给你看点东西，看完之后你就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偷录的影像，云飞昨晚就已经看过。
角度非常好，虽然光线很暗，但还是非常清晰地录下了陶盛华下药的动作。
当方芳看到陶盛华将下过药的酒杯递给自己的那一幕时，整个人都呆住了，玉手捂着嘴唇，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这个动作持续了七八秒之后，眼泪再次夺眶而出，拼命地摇起了头。
“不会的，不会的，盛华哥哥不会这么做的，这视频一定是假的。”
方芳一把推开了云飞，像个无助的孩子般，拉起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
她依旧不愿相信这是真的，云飞可没时间跟她在这儿耗着，又拿出自己的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哈哈哈，兄弟，别提那个贱货了，张哥告诉你个秘密。
其实方芳那娘们儿，只不过是陶总的一个远房亲戚的亲戚，八竿子都打不着的那种，要不是长的漂亮，陶总鸟都不会鸟她一眼。
你知道陶总为什么要让她做助理吗？我听说，嗝，我听说啊。
陶总其实是想利用她的美色去和倭国人谈业务，要不然怎么才让她做个助理，直接当秘书，来个金屋藏娇不是更好。
嘿嘿嘿，过几天倭国人就要来了，到时候那娘们儿就是件货物，噢不，应该是玩物。
哎，就是便宜了那些倭人了，这么好的货送给他们糟蹋，有点可惜。
不过也没关系，到时候我和陶总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让我也玩几天，即便是二手货我也愿意。”
这段录音，无疑是压垮方芳对陶盛信念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认出了说话的人是谁，眼神从开始的惊讶，到震惊，到最后的绝望。
如果现在她还不清楚身上发生的一切，那云飞也就只能说一句，这姑娘没救了。
无声的泪水如雨般滴落，这次云飞没有说话，也没有肢体上安慰，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这种伤只能自己抚平，自己走不出来，说多少都是白搭。
大约过了半小时左右，方芳终于开口了。
“云飞，谢谢你告诉我真相，如果你不告诉我这些，我还会傻乎乎的认为这就是个意外，我该怎么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