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炀飞快掏出手机，咔嚓。
秦衍眼波流转，凉飕飕的瞥到他身上。
他嬉皮笑脸的走过来，把手机递过去：“喏，你自己看，是不是像痴汉？”
确实。
秦衍自己都觉得很陌生。
他为她所展现的所有一切，都是以前的他绝不可能做的，都是只因她一个人的。
所以哪怕丢脸，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嘱咐陆炀：“发我。”
陆炀：“不是，我还以为你会觉得不忍直视，马上让我删掉，结果你还想自己偷偷欣赏？”
“少废话。”
“遵命！”
陆炀当着他的面把照片发了过去：“真的好痴汉，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老秦啊，你收敛一点好吗！”
“……尽量。”
“是一定，是必须！”
陆炀指了指周围一圈看热闹的人：“这么多双眼睛都在看着呢，你也不想没面子吧？咱女人照追，脸也照要，啊！”
“脸？”
秦衍竟低低一笑：“我哪还有脸？”
为了让她多看他一眼，连卖惨都做得出来，早没脸没皮了。
不过效果还不错。
陆炀：“？？”
“走。”
秦衍收起笑，重新变回了众人眼中的会长。
他三两下就派好了任务，分头开始行动了。
未免一看到虞晗之他会控制不住，他特地选了离她最远的地方。
但反而更加心不在焉了。
就连祝廷伟那种马大哈都看出来了，蹭到他面前说：“你要不还是去找她吧？省得在这里一步三回头，像一个望妻石！”
祝廷伟都有点不忍直视了。
秦衍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么明显吗？”
“你脸上就差写：我想死虞晗之这几个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