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怔：“嗯？”
他没说话，只是捧着她的脸，仔仔细细的观察着。
他的眼睛里全都是心疼，只是这样看着，虞晗之的心就发颤。
她好像有很久都没被人这样疼过了。
她很想说，我没事，真的，早就习惯啦。
但她的喉咙就像是被掐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只能继续看着他，沉默的，安静的。
她以为，他多少会说点什么，但没想到，他也只是一直看她，一直看。
来来回回的，翻来覆去的，就像要把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印下来一样。
就在虞晗之以为，他要看到地老天荒的时候，他突然低头。
薄唇，落下。
落在她红肿的、发麻的脸颊上。
轻轻地；
温柔的。
他亲过她那么多次，每次虞晗之虽然享受，却也有一种玩闹的心理。
这一次，玩闹不再，全是郑重。
她甚至有一种——
他在亲吻她心脏的感觉。
那样怜爱的、疼惜的、呵护的。
她心脏开始发颤，连带着人也开始有些发抖。
秦衍还以为她是疼了，连忙停下。
“对不起。”
他已经很轻了，没想到还是把她亲疼了。
“对不起。”
“不……”
虞晗之不停的摇着头。
她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主动送上了自己的唇。
也送上了她心里真正的——
初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