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期末，那正是他和她情深意浓的时候，一天到晚恨不得缠到底！
秦衍也是在那时候以为，自己已经成功住进了她心里，彼此是有未来的。
她却在那时候主动申请出国？
她那么早就在盘算离开他了？
这个认知让秦衍彻底崩溃。
但他既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生气咒骂，他甚至比平常还更平静。
他直勾勾的望进她的眼，就这么看着。
许久。
虞晗之的心口突地一跳！
在一起这么久，她第一次看不透他，她也是第一次觉得有点……慌。
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有可回头的了。
她只能继续强迫自己，她冷着脸，再次强调：“是，我上学期末主动申请的，上周刚得到消息。”
“上周？”
到今天已经差不多一周的时间了，她却一直瞒着他，一点都看不出异常！
若不是他今天跟她商量他实习的事情，她是不是干脆都不会提？
是不是到了下周，她离开的日子，她直接就拉着行李箱飞走了？
秦衍猛然攥拳。
虞晗之扫了一眼，说：“你打我吧。”
他心里的气她都理解，他恨她也是很正常的，虞晗之都接受，也甘愿让他揍。
秦衍苦笑：“都这么久了，你还不了解我？”
他连别的女人都不会打，怎么可能打她？
她真的太擅长戳人心肺了！
或许是因为，她自己就没心没肺吧，所以她并不知道，被伤及心肺的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秦衍连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但当着她的面，他一点都不要表现出来。
虽然他在她面前，早就没有任何尊严脸面可言了，但这种时候，他还是不想闹的太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
虞晗之怔了怔：“你……”
“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和我长久，对吗？”
明知道她的答案，但他还是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