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寻红着双眼,跪在了她的面前,“自从您离开淮王府之后,王爷每日借酒消愁。
连做梦都在念叨您的名字。”
白冉懒得理会,转身就走,可他却好像跟屁虫似的,跟在她的身后,不停地诉说。
“娘娘,不管怎样,您与王爷都是夫妻,还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怎能任由他颓废下去?
王爷他早就爱上您了,没了您,他活不下去,求您再给他一次机会。”
白冉烦不胜烦,吩咐白林控制住他。
再走到他的面前,“错了,你们的王爷爱的永远都只有他自己。
他要死要活地求复合,是因为你们淮王府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想继续在我的身上薅羊毛,养活淮王府几百号人,对不对?
回去告知你们的王爷,要想过上好日子,就自己学会挣钱,而不是总想着从女人的身上吸血。”
这样的话,算是相当严重了。
就算付寻并不是当事人,也觉得脸上无光。
斟酌了许久才道,“原来你是这般想咱们王爷的,或许,或许你并不了解他。
他其实是一个非常重情重义之人。
您多多了解,定然能发现他的许多优点,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可好?”
白冉毫不掩饰轻蔑之色,“他对于别人来说,或许真的重情重义。
但对于我来说,他就是世间最龌龊的男人。
不管他有多少优点,都不再关我的事。”
说罢,向白林吩咐,“丢他出去,再敢来纠缠,打!”
继而,付寻也被丢了出去。
上马车时,墨瑾深已停止了哭泣,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冷峻。
“王爷,您还好吧!”付寻小声问。
“本王很好!”
哭,其实是一种最好的情绪宣泄,一顿痛哭之后,墨瑾深终于可以冷静地思考了。
心里明白,以这种死缠烂打的方式,永远都没办法让白冉回头。
唯一能做的,就是成为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让她不得不屈服于他,跪在他的脚下。
思及此,颓废的男人又有了精气神,吩咐一句,“回府!”
……
江玉婉与墨瑾深圆房失败,每天都活在惶恐之中,犹豫着要不要悄悄打掉这个孩子。
太子再次约她出去见面,两人又不免如干柴烈火般纠缠在一起。
精疲力尽时,江玉婉柔若无骨地趴在男人的身上,泫然欲泣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太子殿下,婉儿与淮王没能圆房,肚子里的孩子,还是打掉算了。
您说得对,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说出此话时,已泣不成声。
她明明做梦都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却不得不杀了他。
墨瑾恒目光微冷,“药呢?没给他吃?”
“吃了,可,可他宁愿与一个做撒扫的贱婢上床,也不愿意碰我,我还能如何?”
江玉婉满脸羞耻,有一种自尊心被踩进泥里的感觉。
对墨瑾深的那一点子爱意,在被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之中消失得干干净净,剩下的就只有怨恨与不甘了。
重生之后,她把得到墨瑾深的爱,当成了唯一的奋斗目标。
可到头来,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她如何甘心。
“七弟这人还真是与众不同!”
墨瑾恒饶有兴味的揉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孩子你暂时留着,本宫为你安排。”
“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我的孩儿不用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