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清风回想起宋少爷之前的所作所为,他也不怨恨,对方只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爱吃懒做,软弱无能。
之前在宋府做书童,他是被当成下人使唤的,一切行为都做不得主。现在他在外面闯荡了几个月,终于体会到自由的美好。
他有些诧异为什么宋高峰还待在郭府,难道是为了郭小姐?
只见宋高峰和那女子一起在亭子里坐下来,好像在说些什么话,穆清风勉强可以辨认出那个女子是个身材苗条的女子。
这宋高峰和这女子孤男寡女半夜三更的身处一处,显然关系匪浅。
他对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不感兴趣,于是悄悄的在屋顶潜行,寻找郭老爷的住处。
他记得郭老爷在中间靠后的一处幽静院落就寝,靠着自己的记忆边找边观察,终于看见有一处院落亮着灯,通过映在窗户纸上的身影推断,屋里面至少有三四个人。
在屋脊上慢慢行进,他来到了这屋的屋顶,运起耳力,趴在屋顶上听里面的动静。
“张老弟,你这师弟年纪轻轻,剑法高超,看着更胜老弟你啊!”一个浑厚的声音说道。
“那当然,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刘师弟是我们掌门的独子,天分可比高出我们这些师兄们太多了!”这张师兄说道,语气中并无嫉妒之意,而是颇为有这么一位师弟感到自豪。
“齐大师谬赞了,张师兄过奖了,在下学剑之时间太短,出门前家父千叮咛万嘱咐,让我请齐大师和张师兄多多指教,希望两位能将江湖上的一些经验给在下传授一些,少走一些弯路。”这刘师弟倒是颇为谦虚有礼。
“你们三个不要互相谦虚恭维了,现在我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还是想想王爷交代的任务吧!”一个响亮的声音说道。
“这武方远极是硬气,软硬不吃,都半年了,我看他是不会说了,不如杀了算了。”张师兄说道。
穆清风听闻武方远的人。
那两个剑客是南沙派的师兄弟,南沙派是南方越州知名剑派,掌门刘福生一手回风剑法也算是名震江湖,这张师兄是南沙派的大师兄,名叫张洪波,刘师弟是刘福生的独子,名叫刘明辉,学剑三年已经在南沙派中除了其父外无人可与之匹敌。
齐大师就是那个胖大和尚,自称是西域明月派的教徒,明月派是西域一带的神秘教派,没有人知道教主是谁,但听说明月派行踪不定,教徒众多,每个教徒都身怀绝技,行事诡异,誓死效忠教主。
不过这三个人现在都在郭老爷帐下,听郭老爷的差遣,听郭老爷的话语意思,他上面还有一个什么王爷,不知道是谁。
穆清风对王爷是多大的官没有什么概念,他听闻张洪波提出要杀了武方远,不由得心中焦急万分。
“这武方远现在活着也跟死了差不多,就剩一口气而已,我们还是想办法去找那小子,藏宝图在那小子身上,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宝藏。”齐大师说道。
“这小子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找不到他的人。所以我就一直想办法留住那个宋家少爷,套出了他的底细,这小子是宋府的书童,早些年是个小叫花子,从来没有练过武功,更不认识什么五湖联盟的人。”郭老爷说道。
“这宋少爷到底说实话了没有?这小书童一身内功可比齐大师不遑多让,就是招式不太懂而已。”张洪波皱眉道。
“这宋少爷是个草包,绝对不会耍诈。暂时留着这草包和武方远,说不定可以钓出来那小子。”郭老爷斩钉截铁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