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儒人自知理亏,连忙解释:“你别听她胡说!”
余良娣拉开姚儒人,冷冷开口道:“你别忘了,我只是禁足,我还是良娣,位份远在你之上,你若再放肆,我依旧可以罚你。”
她说完便拉着姚儒人走了,留下气的发抖的姚儒人。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原来在王府没人压得住你,如今宫里有人压你,我看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
夜深,燕王府。
“舅父,你说的可是真的?”
燕王孟德振的书房内,宋衍与尚书令吴奎胥三人围坐。
宋衍摸着下巴说道:“近日来,老夫看皇上的身子越来越差了,不知你们是否发现。
吴奎胥附和道:“确实是这样,我派人去太医院打听,却没有打探出任何消息。”
孟德振听完二位大人的分析,立刻提议道:“不如我找时间问问父皇身边的冯婕妤?”
宋衍立即反驳孟德振:“胡闹,你这般鲁莽去问,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孟德振一脸不知所措:“那怎么办,父皇也不会告诉咱们啊。”
孟德振确实脑子不太灵光,若不是有嫡子的身份加持,根本就没有机会卷入争夺皇储的行列中去。
宋衍喝了一杯茶,缓缓开口道:“看这样子,皇上没有多少日子了,咱们必须得赶在皇上驾崩前,想办法让他更改即位圣旨。”
吴奎胥愣住片刻,随即提议道:“宋大人,这代价实在太大了,不如咱们挑了太子的错处,让皇上废太子。”
宋衍摇摇头:“咱们这位太子心机颇深,行事小心翼翼,要找他的错处,根本就不可能。”
吴奎胥诡异笑道:“在他身上不行,但可以在他身边的人下手。”
“谁?”
宋衍与孟德振几乎同时提问。
吴奎胥继续道:“当然是他的儿子孟安怀。”
孟德振脸上浮现出一丝失望:“这小子跟他老爹一样狡猾,要从他身上找错处,同样很难。”
宋衍一脸狡猾:“找不到错处,咱们可以制造错处,老夫就不相信他靖王府有那么大的能耐。”
孟德振担心道:“舅父,若事情爆发了,会连累整个燕王府吧!”
宋衍笑道:“你怕什么,皇上已经赐你免死金牌,最大惩罚不过就是流放。你此刻还不想办法夺位,那便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孟德振唯唯诺诺道:“那……那咱们怎么办?”
宋衍似笑非笑道:“明日早朝等着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