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宗求匆匆赶回肃王府,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什么去卢王府听堂会,那都是借口。
肃王妃的确是要去听堂会,但是历宗求从来就没打算跟着去。
就算是要找借口,也要说一些真实的理由,否则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过后如果有人问起来,历宗求只要说自己回府的时候晚了,肃王妃等不及就自己去了,自然也不会有人怀疑其中的真假。
在维持良好人设,给自己制造各种不在场证明方面,历宗求轻车熟路。
一想到熙明华现在就躺在黑漆漆的地牢里,原本是高在云端的九禹山弟子,现在却跌入泥潭只能任人摆布,历宗求就抓心挠肝,恨不得下一秒就飞进地牢里去。
他做的那些事情都是隐秘,肃王妃是知道的,同时也帮他瞒着。
如果有些下人不小心发现了什么,只有死路一条。因为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因此为了不让肃王府死的人太多,在表面上,历宗求还是要继续维持自己的人设,不能露出任何的破绽。
否则肃王府的下人频繁更换,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最大的破绽。
好容易挨到换了衣服,历宗求迫不及待的把所有人都打发出去,亲信留在门口守着,他自己则是
按动了书架上的机关。
书架向两边分开,露出了通往地牢的另一条道路。
肃王府有很多机关和密道,这不是历宗求修建的,似乎在他们爷爷那一辈就有的。
也不知道建这么多机关密道是为了什么。
历宗求也不是很在乎,他可以利用这个地牢做他自己喜欢的事,还不用担心被人发现,这就足够了。
迫不及待的进了地牢,历宗求一眼就看见那个装着熙明华的麻袋,脸上不由自主的浮现起了诡异而又邪恶的笑容。
大燕皇室的血脉一向都是样貌出众,但是这样的笑容生生把历宗求原本俊美的容貌给割裂,使得他看起来就像是勉强把塞进了人皮的恶鬼。
用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因为激动紧张而有些发干的嘴唇,历宗求伸右手取过一把小刀,用刀子慢慢的割开了麻袋,露出闭目不醒的熙明华的脸。
用一种仿佛是在菜市场挑猪的眼神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熙明华几遍,历宗求越发的呼吸急促起来。
果然跟他想的一样,这种感觉跟之前的那些猎物都不同。
玩的就是刺激就是心跳,历宗求觉得以后那些普通的小家碧玉已经不能满足他了。
一点一点把麻袋割开,历宗求却没有把捆着熙明华的
绳子给解开。
他拍拍熙明华那细腻得就像是上好的羊脂玉的脸,明明没有用力,那张脸上却留下了红色的痕迹。
历宗求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细腻娇嫩的肌肤,跟熙明华比起来,从前他杀死的那些少女简直就像是干瘪的八十岁老太太,原本还觉得挺不错,现在回忆起来却显得索然无味。
就这样把熙明华杀掉实在是太可惜了。
他凑近熙明华的脖子,沉醉的吸了几口熙明华身上的清新气息,觉得自己身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