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何人呢?这是喜房,里面除了新娘还会有谁?
但众人显然不敢说出来。
因此穿着隐形斗篷的江晚照,就那么看着陈清河向前,大力打开了那一扇虚掩着的门。
里面的淫靡情景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展露在众人面前。
只是在看清里面的人时,陈清河故作生气的脸上流露出了一丝惊讶。
“嘶……这男子是谁啊?”
“是吴老侯爷的独子吴礼呀!”
“呀,晋阳王公主胆子也忒大了,竟然在新婚当日和人苟合,陈世子头上好大一顶绿帽子。”
众人议论的声音虽小,但听在晋阳王耳中却让他屈辱至极。
那厢的李潇潇显然神志未清,只知道抓起一旁的衣服遮挡住身体。
还未等陈清河开口,晋阳王就已经大步冲进喜房内,狠狠地扇了李潇潇一个耳光。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逆子!看看你做的好事!晋阳王府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还要再打时,陈清河却又快步上前拉住了晋阳王。
“岳父莫要生气,小婿心里也难受,但如今外面站着的,可都瞧得一清二楚,若是传扬出去,护国公府和晋阳王府的名声就毁了,得想个法子瞒住了才好。”
看到这一步,江晚照才明白了陈清河此举的深意。
但眼下显然不是和拿铁复盘讨论地好时机,因此江晚照只是拢了拢隐身衣,仔细搜寻了一遍人群,结果并未发现杨令昭和傅清霜的身影。
此时的李潇潇显然跌入了绝境,但事情已经发生,江晚照也帮不上她。她想要发狠弄死女主的声音犹言在耳,故而江晚照狠了狠心,离开了事发地。
走在找寻傅清霜和杨令昭的路上,江晚照才有心思问起拿铁,“这件事你怎么没能提前知道呢?”
“主人,我只能知道大家说出来的事情啊,可这事儿陈清河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就自己办了,我怎么能提前预知呢?”拿铁委屈地说道。
江晚照眼见四下无人,立马除了身上的隐身衣,皱着眉道,“男主果然不好对付,有点扮猪吃老虎的意思,这一次让他赢了个漂亮,还差点搭进了一个杨令昭。”
穿过护国公府后院花园的夹径,江晚照在一旁的凉亭中看到了两人。
“江小姐。”杨令昭知道江晚照不一般,因此行为多有恭敬。
江晚照对他点了点头,一旁的傅清霜说道,“杨大人早知那杯酒不干净,因此饮下前和吴礼换了酒杯。”
这与江晚照心里的猜想大致相符,庆幸之余,江晚照也不得不赞叹这南府治司的指挥使,果然心细如发,不会轻易着别人的道。
杨令昭似乎看出了江晚照的担忧,因此低声说道:“与陈世子一同处理案子时,下官怀揣着十二分的小心。他想抓我的把柄,拿捏住南府治司,恐怕没那么容易。而他的短处,我却已经悉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