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依然比不过太子妃位。
其他人也都站了起来,竖着耳朵,想知道缘由。
“皇上体恤苏老将军为国征战,特意询了苏老将军想要什么赏赐,原以为是谋个前程,最后却是为县主谋了个福利。”公公道。
盛清芸的眼眶一红,明白外祖父的良苦用心。
她如何都是有一城的县主,与太子的婚事也不会再提,解了困,又得到了好处。
“县主莫哭,这是老将军的好处。”公公笑着对盛鼎昌说道,“盛大人也是有门好亲戚,苏老将军说了,苏门忠烈,惟放心不下这个外孙女,不求泼天富贵,皇室荣耀,
只望着给县主留个稳当的后路,当真是可怜天下……”
苏老将军不是盛清芸的父亲。
“可怜苏老将军一片心意,县主万万收好。”公公道。
盛鼎昌努力的撑着笑,心里早就气得翻了天,他哪里是听不明白的。
皇上说是要给苏老将军一门前程,也不过是说说而已,总是不能将所有的军权都放在他一人手中。
苏老将军为盛清芸求一城,却放弃皇室荣耀的太子妃位,看似得了好处,其实是在向皇上表决心。
苏家绝对不会参与皇子之争,安分守己。
为什么要拿盛清芸的婚事当幌子?那可是盛家的前程啊。
“盛家大少盛彦可在?”公公突的沉下了脸。
“草民在。”盛彦忙道。
“皇上口谕,盛家长子盛彦生性顽劣,不服管束,惹事生非……”公公一口气说了好几个四字城语,皆是贬着盛彦的。
盛鼎昌本就气恼,又听到皇上责骂盛彦,这面子都要挂不住了。
盛老太太更是如此,由苏氏扶着,咬牙挺着。
皇上可真的是先给了甜枣,再来打耳光。
“故,也给一个恩赐,准盛彦前去军中跟随苏老将军,勤加磨练,不可懒怠,且三年内不可提拔,好
好磨磨性子。”公公道。
盛彦目瞪口呆,这真的是外祖父求来的?
盛清芸的是好事,他怎么就要挨训了?
惟有盛清芸清楚的很,外祖父知道盛彦受伤一事,在爹爹的面前有意相瞒,如今又求这个圣意,何尝不是一种保全?
盛彦跟在外祖父在营中休养一年,又再锻炼两年,必然长进。
何况,在营中又有几人会算计盛彦?
这是好事,好事。
盛清芸的心头一酸,感念外祖父的成全,忍不住的落下眼泪。
“妹妹,别哭,我、我去面圣……”盛彦还以为是盛清芸舍不得他呢。
盛清芸哪里是舍不得,明明就是开心。
公公翻了个白眼,觉得盛彦就是个傻子。
皇上明着是在罚盛彦,暗则是要让盛彦学法练兵啊。
“盛大少爷莫要让皇上失望,以后也成为像苏老将军那般顶天立地的男儿。”公公很会说话。
“多谢公公。”盛清芸含泪说道,毫不犹豫的又塞了个荷包。
公公默默的掂了掂,这两个荷包的份量可真不小啊。
盛清芸都有了动作,盛彦还傻呼呼的站着。
口谕也是圣意,必然要接。
她的心一横,踢了盛彦一脚,盛彦就软软的跪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