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是要查的。
此事又要从何尝起,除了找到几个被烧焦的尸体外,再无其他。
盛家的人逃得倒是快,也拿出许多重要的物件,没有让它们毁坏,但也是再无其他。
想要重修府里,怕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盛彦归来时,在看到一片废墟时,却像是没有那么大的波动,只是说道,“这是不想让我留在京城啊,直说嘛,何必如此。”
他简单的一句话,就令京城中多了许多传闻。
皇上正命人去查着此事,又听说盛彦多了一道感慨,顿时怒气火中烧。
他将盛彦召进宫中,想要好好的问问,谁不让盛彦留在宫中了。
盛彦进宫时,便与皇上说了许久的话,皇上的怒气,这就被平复了。
皇上看着摆在桌案上的那些书信,倒是没有想到他身边的小厮贺忠,护下了许多有用之物。
比如,这些书信。
“臣,始终将它们放在匣子里。”盛彦道,“始终是想要好好找一找,是谁将这些书信送进府中的,但是都没有查到眉目,就是这个结果了。”
皇上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盛彦是他的臣子,是赏是罚都是他的一念间,与他人何干?
竟然有人打着他的名号,一再的逼迫盛彦离开京城,甚至是离开军中。
“你那一日,为何出城?”皇上问道。
盛彦的脸却是莫名的一红,“臣的年纪不小,想要娶妻,已经寻着准备提亲……”
不过这一切,怕是要推后了。
皇上的心头莫名的一酸,萧胤与盛清芸都成亲许久,盛彦却始终是孤身一人。
如今有了想要娶的女子,盛家又逢灾事……
“她喜欢京城外的一处宅子,臣便兑了些银子,将它买了下来。”盛彦道,“虽然面积不大,但格局不错,离柳州也近,来回京城也是方便。”
“如若臣不在京城中时,她可以跟着臣一起走,也可以留下来,都随着她的意。”
皇上听着他的话,这语气中有着无限的向往,也有着淡淡的忧伤。
因为所有的美事,都是要被推迟的。
“朕会好好的看看这些书信的。”皇上冷笑着说,“放心,一封都不会弄丢的。”
盛彦尴尬的笑着,他既然是想要将书信取走,但皇上开了口,他哪里敢忤逆,作揖后离开。
他前脚刚刚离开御书房,后脚就瞧见了嘉禾长公主。
嘉禾长公主在看到他时,叹
了口气,“你的压力莫要太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承夫人吉言。”盛彦道。
嘉禾长公主原本是想要说,如意跟着她许多年,她可以出一份丰厚的嫁妆,但又怕会伤了盛彦的自尊,此事暂时怕不方便先提及。
盛彦像是没有发现嘉禾长公主的用意,这就离开了皇宫。
嘉禾长公主收回放在盛彦身上的视线,转身走进了御书房。
“皇兄,那火……”嘉禾长公主也是在查着此事,毕竟她与盛清芸交好,总归应给盛家一个交待。
结果,皇上冷笑着,将她叫到身边去。
皇上将书信一甩,“你好好的看看,这些书信是从哪里来的?”
书信,是有什么书信?
嘉禾长公主是一头雾水,待展开书信时,最先注意到的并非是上面的内容,而是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