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幅画,盛清芸是放弃了。
她认为自己还是有一些聪明才智,可是看着这一幅画,看得头晕眼花,却是毫无收获。
但萧胤与盛彦却是兴致勃勃,好像真的是当成一幅很名贵的画在欣赏,甚至时不时的会讨论出几句,真的叫盛清芸哭笑不得的,又无可奈何。
“翠雪,准备茶点。”盛清芸轻声的吩咐着。
“看这条线……”盛彦忽然对萧胤说,“这条线画得非常的清楚,但却不同寻常。”
盛清芸自认为将每一条线都观察过,并不知道还有哪里会“不同寻常”。
萧胤冷着一张脸,慢慢的靠近那幅画,却是说,“你说的,有点道理。”
盛清芸似是有些撑不住了,亲手为他们奉了茶水,又备了水果。
“夫人,你来看看。”萧胤牵住盛清芸的手,对盛清芸说着。
盛清芸怀疑着自己还是不是只能寻到一幅画,但再寻不到其他。
莫要说是画上有什么,线条之类的东西都是瞧不到半点。
“夫君,我好像……真的是瞧不出来。”盛清芸说道。
萧胤接过茶杯,慢慢的饮下一口茶。
翠雪很快就将茶点送上,盛清芸瞧着萧胤与
盛彦吃了一些后,便告退了。
当盛清芸走出书房时,翠雪便跟了上来,她是远不如盛清芸大方,在看到盛清芸的举动时,担忧的问道,“大小姐,就这么出来了?可是真的放心?”
盛清芸叹了口气,“我也不想,可是我的确是瞧不出什么,远不如他们看到的多呀。”
翠雪拧着眉头,就像是怕盛清芸的功劳会被偷走一般。
“兴许,东西是在宫中。”盛清芸摇着头,“实在是太过困倦,先回去休息,旁的以后再说吧。”
她的手轻轻的搭在翠雪的手背上,一路就回到房间去休息。
在盛清芸离开以后,盛彦便盯着书房的门,显然是在担忧着盛清芸的情况。
“盛大人放心。”萧胤对盛彦说道,“会有很多人照顾她,不会叫她遇到半点麻烦。”
盛彦只是低着声音说,“我自然也知道,她是不会遇上麻烦的,只是瞧着她的模样,总是觉得,像是病了。”
萧胤想到盛清芸最近正在做的事情,万分感慨的说,“倒不是说病了,而是因为担忧的过多,怕是十分辛苦。”
“前几日,就始终是留在墓中,这几日就又是在看着画。”
这如若是换成旁人,早就已经受不住,而放弃正在做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盛彦恍然大悟一般,却是说,“妹妹实在是太任性,这般行事对她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萧胤直起了身,知道这盛彦是关怀着盛清芸。
“盛大人,时辰的确是不早,不如先回去休息,明天再继续看。”萧胤道,“毕竟这画在夜里,的确是没有太大的变化。”
盛彦自然是赞同的,他原以为这画中是有什么机关,比如是在夜里会有其他的呈现,显然是他们想得太多了。
萧胤收着画时,对盛彦说道,“我已经派了人去宫中细细的查着,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
“在宫中去查找,的确是不太明智。”盛彦说出自己的想法,“一旦被发现,后果怕是有些严重。”
萧胤自然知道这些,叹了口气,说道,“那又有什么办法?我们在宫中暂时无权无势,做不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