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之事,到了今天的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再继续了。
萧胤用了许多办法,都无法与盛彦一起将它破译。
不过是画出了一部分以后,再是看不出会许多。
他们越是如此,越是没有办法死心,总是认为可以得到更多的线索。
盛清芸盯着他们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都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面对着他们。
“夫君,哥哥,不如休息一会儿吧。”盛清芸说道。
盛彦轻轻的摇了摇头,只道,“我们的能力已是如此了,再没有办法画得出更多。”
盛清芸瞧着他们的样子,甚是心疼,无奈的说,“哥,你们又不是学画的,自然是画不出了。”
即使画出得出来又如何?难道他们认为自己画出来的就是对的吗?那不是很可笑吗?
分明不是他们应该去做的事情,偏偏要去做。
盛清芸总是认为贺翔的话是有几分道理,交给筠姬他们,兴许都会有另一番变化,但事到如今,他们哪里肯放手。
这个东西就像是毒,一旦中了,就没有办法再解开。
盛清芸又看向萧胤,萧胤显然也是没有办法死心,紧紧的盯着那画卷,心情复杂。
“我们有可能是再得不到最后的结果了。”萧胤苦笑着说,“在上面用尽了许多的时间,也是很可惜。”
盛清芸叹了口气,道,“此事也是急不来,现在画不出,先等一等,过一段时间便能画得出来了。”
“妹妹,你可知道这个东西的重要性?”盛彦忽然问着盛清芸。
盛清芸侧着头,盯着盛彦在看,但是并没有回答,仿若并不知道它会有多重要一样。
在盛彦看来,盛清芸不知情也是合理,便道,“有了它,滇省就能安全许多。”
“哥哥,没有它,滇省又何曾真正的危险过?”盛清芸反问着。
盛彦先是一愣,大约像是没有听懂盛清芸的言外之意,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盛清芸反而说道,“其实从来都是如此,有它,自然是锦上添花,没有它,滇省又能如何?”
“我想要得到它,无非是因为它是自有用途,最好的结果就是它一直在我们的手中,不曾落到他们的手里。”
她走到萧胤的身边,双手搭萧胤的肩膀,“夫君,难道你认为,有了它,前朝就没有灭吗?”
此画,不就是在墓中寻到的吗?死在那里的两
个人就能说明一切,有了这幅画又能如何?最后的结果还是一样的。
他们想要得到的越多,最后越是没有法子……
“我知道了。”萧胤忽然笑了,大约是觉得盛清芸的话特别有道理,苦笑着说,“是我们得到以后,太想要破解了。”
“这都是可以理解的。”盛清芸并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仅是轻声的说道,“如果换成是我,怕是也不能死心,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们就非要将它解出一个结果,只要留在手中,不被他人拿去,这就是足够安全的。”
萧胤与盛彦对视一眼,像是知道盛清芸的话中,是极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