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派了人来接谢韵清,同行者除了韩川和他的妻子,另有谢晏清专门赶来护送妹妹,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谢家可以受委屈,自己也能受委屈,但是妹妹不能。
他们是一对双胞胎兄妹,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建立了深厚的感情,这种感情是别人无法介入的。
当他们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开始互相交流了。他们通过胎动和声音来互相传递信息。有时候,哥哥谢晏清会轻轻地踢一下妹妹谢韵清,好像在告诉她自己在这里。而妹妹则会回应哥哥的动作,动一下自己的小脚丫,仿佛在说:“我也在这里。”
他们还会一起听妈妈唱歌、讲故事。妈妈的声音传到肚子里,他们就会一起静静地听着。有时候,他们还会互相碰到对方的手或脚,好像在互相拥抱和安慰。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他们一起成长,一起学习,一起玩耍。无论做什么事情,他们总是互相支持和帮助。
当他们长大后,他们依然保持着这份深厚的感情。他们会一起面对生活中的挑战,一起分享快乐和悲伤。他们永远都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会互相支持和爱护。
亲情是一种天然的情感,是从生命的最初就开始建立的。无论生活中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亲情都会永远陪伴着他们,给彼此力量和支持。
诗雅达和谢韵清坐的同一辆车,谢韵清喜欢把脑袋靠在嫂嫂身上,这辈子,丈夫可以不要,但她不想失去嫂嫂,但其实,论年龄。这是她的妹妹才对……
两人依偎在一起默默看车窗外迅速后退的风景,不禁产生一种时光穿梭之感。
车窗外,初春时分的江南风景如画,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天空湛蓝如宝石,阳光明媚而温暖,洒在大地上,仿佛为一切注入了生命的力量。
远处的山峦笼罩在一层轻纱般的雾气中,若隐若现,仿佛仙境一般。
山前的湖泊,湖水清澈碧绿,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岸边的山峦和树木,美不胜收。
湖泊周围的柳树,柳丝低垂,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仿佛在跳着欢快的舞蹈,欢迎春天的到来。
不远处的田野,一片金黄的油菜花田,就像是大地的金色被单,给江南的春天带来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油菜花田中,蜜蜂忙碌着飞来飞去,采集着甜美的花蜜。
田边的小溪,水流清澈见底,溪底的石头和水草清晰可见,仿佛一条银色的丝带蜿蜒于田野之间。
远处的村庄,青砖黑瓦,炊烟袅袅升起,弥漫在空气中,给人一种宁静而温暖的感觉。
村里的孩童们在田野间嬉笑玩耍,追逐着春天的脚步……
如果可以,谢韵清希望这一刻能得永恒!
车子开到钱家大门前,钱太太,也就是谢韵清的婆婆亲自等在门口,也算是给足了亲家面子,“妈,儿媳不孝了!”谢韵清真心的认错,她不能当一个百依百顺的钱家儿媳了,这辈子,她不可能为钱家活,更不可能为钱中言活。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要说钱太太心里对儿媳的所作所为没点什么那是不可能的,但明面上,大家到底是世交,撕破脸面对彼此都没好处;
况且都知道谢家已经重回联盟,又有诗雅达那么个刀枪不入的护法,谢韵清的身价自然跟着水涨船高起来……
“亲家太太好!”诗雅达从另一边走过来,微笑打招呼,有她在,钱家人更是不敢给谢韵清任何脸色看的。
“唉,殿下您亲自送韵儿回来,寒舍真是蓬荜生辉。”钱太太笑容可掬的去握诗雅达的手,她不是第一次见诗雅达,在她还叫杨姝颖的时候,钱太太就见过她,也知道这是一位落了难的金枝,只是当年的杨姝颖身上,并没有诗雅达今日之锐气。
韩川和谢晏清也走上来了,诗雅达对钱太太微笑说,“奶奶说姐夫的眼光不大好,可亲家太太却是最通透的!”拿出奶奶来说项没问题的,奶奶辈分大。
果然,钱太太身后的钱中言面色赧了些,钱太太却眉开眼笑道,“姨太太(称呼诗雅达)快人快语!”就算踩了儿子,至少也是捧了她本人的。
“大伯母,嫂嫂,咱们快进屋说吧,外头这么冷!”钱中言身旁的年轻女孩子笑道,她看上去端庄沉稳却又活泼明快。
“对对对,快进屋,快进屋!”钱太太这才请亲家进屋。
诗雅达一边扶着谢韵清,眼神投向方才说话这女子,只见她生得顾盼生辉,虽然不及谢韵清大气端方,但也是美得清丽脱俗,颇有一身大家闺秀书卷气的。
“这是堂妹毓琳!”谢韵清对诗雅达微笑道。
“噢,钱小姐好!”诗雅达对她微微颔首,心里想的是,自己从前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叫什么钱小姐,嫂嫂您喊我毓琳好了,行吗?”这钱大小姐倒是会套近乎,也不怕旁人说她攀龙附凤,原本她钱家也是千年望族,不管和谁认亲戚,她钱家都算不上是高攀。
“毓琳,你好!”诗雅达也不矫情,喊了她一声。
谢韵清毕竟马上要生产,钱太太直接要侄女儿把儿媳送回了卧室,诗雅达一直跟着;韩川和谢晏清则是和钱中言一道去了书房,有事。
路上折腾了几小时,谢韵清有些困,诗雅达让她躺下睡会儿,谢韵清虽然困,可是孩子气的怕自己一睡着嫂嫂就要走,硬说自己不困,要嫂嫂坐床边陪自己说说话。
钱毓琳安顿好嫂嫂,见她一直缠着诗雅达不让她走,心里真羡慕嫂嫂有这么一位好妹妹,她也只有兄长,没有姊妹;许多话,她也没处说。
“大伯母让备了些点心,我去厨房看看!”钱毓琳也是识趣的,不想打搅自己嫂嫂和她的妹妹说私房话。
“你忙!”诗雅达待她很客气,毕竟两人并不熟。
“嫂嫂您客气了!”钱毓琳的小嘴很甜,外人看着不过就是诗雅达如今正如日中天,所有人免不了都要敬她三分。
“你这小姑子难道是招婿入赘的?”诗雅达看着谢韵清八卦玩笑了一句,不然她怎么会在家呢?
“不是!”谢韵清笑说,“她那夫君和阿秦的夫家还是远亲呢……”顿了顿又不说了,她有点嫉妒嫂嫂和司秦之间亲密无间的关系。
“是吗?”诗雅达笑说,“没听阿姐提过呀!”看谢韵清微微蹙眉,意兴阑珊的模样,诗雅达心里明镜似的,只说,“好了,你很困了,快睡一会儿,我就坐这儿,哪儿也不去!”哄孩子似的。
“睡不着!”谢韵清却又耍起了性子,就像是情人间拌嘴置气,左不过是为了引起对方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