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钱毓琳面色紧张的跑上来将诗雅达往身后藏,也不看南宫瑾,只谨小慎微的对着一脸愠色的王小姐致歉说,“王小姐,真的很抱歉,我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认错人了!”
只能先这样解释,不然怎么办?这位王小姐可是她父亲的掌中宝,老来得女,王先生自然将这女儿当个连城宝物都不换的珍宝。这位王小姐的成长路非常顺遂,敢往她身上泼咖啡的人,还从来没有过!
钱毓琳一边道歉,一边用余光打量着王小姐的神色,心里头忐忑不安,生怕对方一个不悦,就让他们家吃不了兜着走。而一旁的诗雅达,则一脸愤怒地瞪着南宫瑾,完全没有注意到钱毓琳的担忧。
南宫瑾看着眼前的一切,脸色阴沉得吓人。他没想到诗雅达会突然冲出来,更没想到她会做出如此冲动的举动。他冷冷地盯着诗雅达,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毓琳?”南宫瑾神色有过一秒的慌乱,好像他背着妻子和别的女人喝茶聊天,被妻子抓了个现行。都说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心不惊。他这是自己都承认自己于感情上存在某种不正当的行为了。
钱毓琳并没有理会南宫瑾,只是专心的将还要上前教训人,蠢蠢欲动、非常不安分的诗雅达挡在身后,对那位王小姐赔着一万分小心说,“今日是我们失礼了,改日一定略备薄礼登门致歉!”
“为什么要道歉啊?她勾引别人丈夫,不要脸!”诗雅达几乎就是用喊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朝这边看了过来。
南宫瑾有些尴尬了,像他们这样的人,脸面自然是最重要的。不过那位王小姐似乎半点不觉得丢人,还饶有趣味的看向诗雅达,问钱毓琳说,“钱小姐,这位是?”
“什么钱小姐,她是南宫瑾的妻子,你瞎了吗?”诗雅达骂人都是骂得非常嚣张的,她怕谁呀?况且她现在就七八岁的情商,小孩子,净说实话!
“这位是诗雅达公主!”南宫瑾赶紧把诗雅达的后台给抬出来,好跟眼前这位王小姐分庭抗礼呀!
要说这位王小姐,要是放在旁的政体里边,那她也能封个郡主当当,妥妥的皇亲国戚呀!不过这层关系是她母亲那边的,他的父亲是一位商人,非常成功的商人。用某些人的话来说,这位王老先生是当代最伟大的企业家之一,他经营的企业也是当今国内最伟大的企业!
有这些关系在,钱毓琳除了第一秒的失落以外,很快就找回了脑子,南宫瑾陪这位金光闪闪的大小姐喝茶是非常有必要,且是无法推卸的责任!
“啊,我知道了,你就是那个脑子不正常的公主!”王小姐也不知道有心还是无意,就差直接说诗雅达她是个神经病患者了。
“你骂谁呢?”诗雅达的怒火被点燃了,她轻而易举地挣脱了钱毓琳的钳制,像一头凶猛的狮子扑上前去,将那娇滴滴的王小姐打得鼻青脸肿。
现场一片混乱,你真的不忍心看。钱毓琳急得满头大汗,试图把诗雅达拉开,嘴里不停地劝着,“阿姐,别打了,别打了,咱们回家吧,奶奶和大嫂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然而,诗雅达的愤怒已经无法平息,她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王小姐的身上,王小姐的尖叫声和叫骂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周围的人们惊慌失措,有的试图阻止诗雅达,有的则躲得远远的,生怕被卷入这场混战。钱毓琳焦急地喊着,“阿姐,别打了,别打了,咱们回家吧!”她的声音被混乱的场面淹没,无人理会。
诗雅达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的拳头毫不留情地落在王小姐的身上,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而王小姐则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抱头鼠窜,大骂诗雅达神经病。
说到这位王小姐,她的追求也和一般大小姐大相径庭。在我们的古人口中有这样一个词:三教九流。那今天所谓的大明星,在老人们眼中,那就是妥妥的下九流,不知道这位王小姐是怎么想的,非要往那肮脏地方去凑,也不嫌有失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