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的厨房里,进进出出的几个女人,忙的是热火朝天,水槽边还有几个女人,洗盘子洗碗的。
快十一点时,刘大壮父子带着家里人出了门,虽然是他摆酒席,但外面有刘建国兄弟俩,他一点也不用操心。
秦淮茹蒙着头巾,抱着他刚出月子的儿子,脑袋抬的高高的,跟在刘大壮身边。
她有骄傲的理由,整个大院里就她一个,生了四个儿子,这在当时不管是城里还是农村,都是值得骄傲的事。
刘大壮到中院的时候,院里的男女老少基本上都到了,穿着平时舍不得穿的衣服,已经在刘海中的安排下坐好了。
看到刘家人来了,大家都站了起来,给孩子送上了祝福,好话是不要钱的,说多了也没人怪你。
五张桌子是中间摆一个,四个角落各摆一个,中间那张桌子是留给主家的。
等刘家人坐好,何雨柱就安排人上菜,跟他们商量好的一样,两个菜一个汤,都是用大盆装的,虽然有点不伦不类,但在这个年月已经非常不容易了。
刘建国跟刘建军兄弟俩拿着酒瓶,给每个桌上能喝酒的人都倒上酒,这才回到座位上。
刘大壮看人都坐定了,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喝酒的人也都端起了酒杯等着他说话,只有这杯酒喝完才会开席。
刘大壮环视一圈说道:“今儿个这杯是我家老五的满月酒,感谢各位街坊邻居的捧场,多余的话就不说了,吃好喝好。”
说完话他仰起脖子就干了,其他人也是有样学样的干掉,等大家都坐下酒席开始了。
没什么好说的,所有人都甩开腮帮子吃了起来,不光是闫家人从昨晚饿到现在,大部分人早上也没吃东西,饿是肯定的。
几十人的酒席居然没人说话,除了碗筷碰撞的响声,就是咽东西的声音,也许是真饿了,也许是主家不同。
聋老太太跟易中海两口子,他们的礼金到了人却没来,饭菜都是送过去的,易中海是不合群,坐那都不合适,聋老太太上了席面也吃不到啥,干脆就在家里吃。
一顿酒席就在无声中结束了,跟许多人预料的不一样,就像阎埠贵的计划,拿一些边边角角,结果连汤都没剩下,吃的是干干净净。
还有一个贾张氏,三角眼滴溜溜乱转,所有桌子都看一遍,啥东西也没有了。
刘大壮看吃的差不多时带头走了,剩下的由刘建国处理,旁边还有个何雨水帮忙,一点也不担心他干不好。
一顿酒席搞的雷声大雨点小,但事实就是如此。
刘建国带着礼金笑呵呵的进了门,对着刘大壮道:“爸!总共23块钱,咱家还有的赚。”
当然有的赚,而且是净赚,因为东西都没花钱,除了刘大壮没人知道而已。
秦淮茹笑眯眯的接过钱,就跟个财迷一样又数了几遍,没有毛票,都是一块两块的整钱。
下午刘大壮刚送走他爸,闫家的人就开始了马拉松竞赛,长期缺油水的人,猛然之间吃这么多好东西,不闹肚子才怪。
刘大壮坐在门口给他们计数,谁去的趟数多,就证明谁吃的肉多,结果却是谁也猜不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