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身上背着行囊,手里拎着生活用品的闫解娣,在阎埠贵气愤的目光中,还有杨瑞华不舍得眼神里,毅然决然的走出了家门。
她站在门口,深深的凝望了一眼东厢房的侧屋,背对着屋门说道:“我恨你们。”
说完这句话,她低下头走向了院外,只余下滴在地上,已经被摔碎的眼泪,它倔犟的往地下钻去。
但它的力量终究是太小了,还不等它钻进地面的石板,已经耗尽了它所有的体量,最后,它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日升日落,冬去春来,曾经热闹非凡的四合院里,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情景,又一次轮到打扫院子的闫家,这次干活的是阎埠贵。
他距搂着腰身一点一点的干着活,要不是西厢房的屋里,不时传出杨瑞华的咳嗽声,整个前院冷清地,就像是没有人住的一样。
就在这时,从外院方向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只听一个小姑娘叫道:“妈,咱家为啥不买辆新车呀?
这辆自行车,跑起来到处都在响,都不用按车铃儿的,远远地就能听出,这是咱家自行车回来了。”
说话间,从垂花门外走进来一大一小两个人,大的是张雪梅,小的是已经十一岁的槐花。
当她们看到正在打扫院子的阎埠贵时,问话的也不问了,推着自行车的张雪梅,也是一声不吭的往中院走去。
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的阎埠贵,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她们,低下头继续干起了他的活。
走进中院的张雪梅这时才回道:“你就知足吧,每天还有自行车接你上学放学的,你哥跟你姐就没这待遇。
再说了,你妈我啊,每月就那几十块钱的工资,还要养你们三个不省心的,那有多余的钱买新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