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爹娘还真拿这丫头没办法,但是也不是真的生气,看到那个丫头的下场,他们这些疼爱女孩子的,看心里谁不害怕。
“哎,我丫头这话糙理不糙!要我说公子做的也不错!就算是拔了,那些人的舌头都是该的!”
“是啊!”
众人的风气一转都愤恨的看向台上那几人:“多大人了,还臭不要脸,嚼人家小姑娘的舌根子!这是让人家怎么活呀!”
“要我说都是她娘不好!”
他们那家人慌了神了:“我知道是他们的错!求公子仁慈!饶了他们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徐让感慨一叹,“看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的份上,我就饶了他们吧……”
还不及等他脸上露出笑意,徐让的话风就一转:“还是那句话,无规矩不成方圆!这是到底要给人家一个交代的!”
众人都面露忐忑的等待着徐让最后的宣布。
“收了刀子吧。”徐让对徐戎机道:“他们也不适合留在这儿了,赶下山吧!我这山寨不是什么人都留的!”
那老人面色一白,瘫倒在地,他们也是在山下走投无路才上了山,又被赶下山,怕是没活路了,他还想仗着年纪大再求一求,可是公子却毫不留情的转身离开,让他一腔诉苦话也没地儿说。
众人都面还比有些不忍心的将他扶起来:“你呀!郭老!不是我说你这都是他自己做的孽!公子的处置已经十分和善了!要是以前那样的当家的,两句话就不让你说完,都把你们一家子给砍了!”
这是以前的寨民,对于他说的话,众人都十分相信,这下都是感激涕零的,庆幸自己找了个好主子。
此事一出,山寨众人对徐让的信任度又上升了好几个阶层,而且敬畏心也重了几层!
……
徐让对自己的处置还算满意,就应当快刀斩乱麻,这是最好的办法,就是自己纳了她,但徐让不打算要那么多女人。
如今曹家那位庶二姑娘,原本是今年及笄,想让姑娘今年就送过来,徐让现在还没想好,而且自己的年岁也不大,就先找了个理由退拒。
至少也要身上有个功名才行,曹家听到这话倒也没有不乐意的也是说,要以科举为主,儿女情长先放在一边。
如今天色已晚,月明星稀,浓厚的黑夜,苍穹幽暗,繁星闪烁,一轮弯月斜挂夜空。
徐让在寨中的房间住下,如今天色已晚,也不便于回去。
他不知怎么无端有些烦躁,干脆就不睡了,从床上穿衣起身。
站在窗前,眺望远方,他这个房间地处略微接近山顶的位置,风景开朗,但见群山万壑模糊难辨,只有夜风阵阵掠过,道旁丛生的野草随风起伏,摇曳不止。
欣赏了一会儿夜色,那股子烦躁却还没有消下去,徐让又倒了一杯凉茶,喝下去润润嗓子。
刚把茶杯放下,就听到门外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徐让略微一皱眉,想着深夜前来还行状急促,恐怕有什么不好的事。
接着就是徐戎机的声音,带着急促和慌乱:“公子!公子!不好了!您快下山看看,徐大姑娘,她她——”
徐让一听到姐姐的名字立马三两步走到门前,打开房门,面色沉沉问:“莫急,告诉我,我大姐怎么了?”
徐戎机急切道:“大姑娘她难产了,情况不太好——刚……”从山下得到消息。
徐让听不进往了李家——
随后赶紧给徐戎机吩咐:“快将镇中寨中所有医师请去,还有村间镇中最有名望的产婆请去。”
此刻的李家。
因为事情不算小,李家也不敢私作主张,于是派人通知了徐家。
现在徐何氏被女儿搀扶着,听着屋内越来越弱的喊声,痛彻心扉的快要晕过去。
“啊——”徐柔虚弱的喊声从门缝中传出来。
“我的柔儿啊……”徐何氏悲痛的默默流泪。
“娘!您别着急,大姐一定会平安的!”徐芽劝道。
产房门外站满了人,李荣面色着急的在门口转来转去,好几次想闯进产房,却又被产婆堵了回来。
“少爷,产房不让男人进,不吉利!”
旁边的李父李母也在一旁劝:“荣儿就别进去添乱了!”
他们心里也担心的很,毕竟里面的这位儿媳妇可是大有来头,要是有个什么万一,她那位弟弟怕是把自家的房子拆了的心都有了。
所以现在心里也是很着急,向上天祈祷一定要母子平安!
“娘——大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