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庐安县就这么巴掌大点地方,平时有人作恶也不过是偷鸡摸狗,或者是一点小口角,很多年没有出现过手段如此残忍的人了。
吴亦瑶一脸悲痛看着地上的贾逸凡。
这一刻,她突然发现,自己从来没了解过这个人。
记忆里那个风光霁月,温柔有礼的贾逸凡,原来内里这么阴暗恶心。
之前他还和她花前月下,用着那双沾满血腥的手为她吟诗作画,想到这里她就想吐。
看向贾逸凡的目光带着恨意。
吴志远也许是看女儿迷途知返了,觉得走这一趟算是值了,刚想叫人把二人押走就被拦下来了。
“等等——”
吴志远动作一僵。
怪事,今天他要处置这个贾逸凡,还有人接二连三跳出来。
他仔细一看,才发现刚才开口的人就是旁边的白念。
他斟酌着开口询问:“白小姐,还有什么事情吗?”
白念从袖中取出一张叠起来的纸,走到了贾逸凡面前。
呆滞中的贾逸凡终于回过神来,看向了白念,就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想上来抱住她的腿。
白念皱着眉后退了几步,伸出腿给了他一脚,本就没做好准备的贾逸凡被她踹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念念......念念你救救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啊!我求求你......”
白念的脸上没有一丝动容,反而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贾逸凡,你真让人恶心,从此以后,我与你们贾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有半点干系!”说罢她狠狠把这张纸拍在了桌上。
贾逸凡的手颤抖着拿起桌上的纸张,他的眼神在看到纸上内容的瞬间面如死灰。
那正是白念亲手写下的休书,字迹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笑他的愚蠢和贪婪。
他的脸色忽青忽白,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念......念念,你要休了我?”
“天啦——休夫!”周围看戏的村民惊呼。
吴志远惊讶看着白念,“白小姐,这……”
古往今来哪里有女子休夫的道理?
“贱人!你居然想休了我儿子,我打死你!都怪你!都是你的错!”
一直趴在地上的贾母许是觉得自己反正都要被抓了,不如放肆一把。
朝着白念扑了过去,举起手就要扇过去。
她怒不可遏的尖声大喊:“我要划花你的脸!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只是她还没挨着人,就被白念踹了出去。
白念眼里闪过冷光,咂了咂嘴。
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上杆子挨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