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抒抒驱车前往那家狗狗救助站,几方打听总算找到那名宋书白口中的兽医林医生。
林医生得知她的来意后,就跟躲瘟疫一样躲着她,不肯再多说关于苏筱柔那条狗的病情。
安抒抒明白,他肯定是收了好处费,可当她开了高价希望他说出真相能出庭作证。
林医生却直接拒绝了她,并表示决不会出庭作证。
通过林医生闪躲避而不见的反应,安抒抒更加确认苏筱柔就是在已知小狗得了狂犬病的情况下,还依旧带它来孩子们的生日宴。
直到傍晚,毫无所获的她只能原地返回。
她觉得整个人精疲力尽,人也晕晕沉沉的,不停地咳嗽。
脑海中想起昨夜与周柏霆激吻缠绵的场景,想来就是这样被他传染病的。
她将车开至医院,挂了急诊拿了些药。
不知是发烧烧的,还是昨晚太过放纵,腿脚竟酸疼得走不动道,昏昏沉沉间差点摔倒,还好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手疾眼快扶住了她。
“你没事吗?”
宋书白扶着她坐下,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这么烫,感冒了?”
安抒抒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她并不想和周启樾的好友有过多的交流。
宋书白见她这副模样连忙去倒了杯温水,掰出药丸递到她嘴边,用命令的语气道:“先将退烧药吃了。”
安抒抒有点反感被不熟悉的人喂药,伸手就去拿他手中的药,却猝不及防被宋书白另一只握住。
“病人就该听医生的!”宋书白的嗓音低沉,夹杂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安抒抒一只手被他拽住,震惊于他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没有距离感,抬头就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安抒抒!”
一声怒吼在医院大厅内炸响。
安抒抒和宋书白不约而同浑身一个激灵,齐齐抬头,却见手上缠着绷带,鼻青脸肿的要不是听声音都认不出的周启樾怒气冲冲朝两人走来。
他颤抖着一只健全的手指向宋书白,目眦欲裂地看向安抒抒,“怪不得在老宅跑得那么快,打电话还一直不接,原来是在这和他约会!”
说着,他又一把揪住宋书白的衣领怒不可遏道:“好啊宋书白,我把你当兄弟,你睡我老婆?昨晚是不是你和我老婆搞在一起?”
宋书白环视了一圈厅里驻足观看的吃瓜群众,一脸平静道:“昨晚我在医院值班,很多人都能为我作证,你不能冤枉我!”
安抒抒被自己老公当众编排,又气又羞。
她起身想拉开两人,突然眼前一黑,拽着周启樾的手臂直挺挺地倒在两人中间,耳边周启樾慌乱的呼喊声如堵了层棉花般越飘越远。
待她醒来,就见周启樾紧紧握住她的手,满眼红血丝。
一见她睁眼,周启樾一副后怕的样子,懊恼不已,“老婆,我错了,我刚才打听过了,是我误会你和书白了,你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的,以后我再也不乱说话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你做梦,”安抒抒抽回手,劈头盖脸就劈碎他的异想天开,“我昨晚就是找个了男人,不是宋书白,但比你们都年轻,体力又好,一个晚上我们做了七次,早上还做了两次,比你这蜡枪头不知好了多少倍……”
周启樾越听脸色越白,不可置信地看着如机关枪般说个不停的安抒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