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男人如饿狼般围在床垫四周,虎视眈眈看着她,发出一声声淫笑。
“你……你们干嘛?谁让你们绑架我的?”
安抒抒惊恐爬起,迅速缩至角落里,面对着周遭男人们贪婪的目光,以及目之所及一个个鼓鼓的小帐篷,她连猜都不用猜,这群人想干嘛。
“谁给你们钱绑架我,我可以给你们双倍,只求你们别碰我,我是孕妇!”
刀疤脸抹了把唇边的口水,冲周遭的兄弟们嘿嘿地笑了,“这娘们声音也很好听,估计叫起来更好听、更销魂!”
众人附和着哈哈大笑起来,纷纷宽衣解带起来,嘴里更是污言秽语不断。
“那张嘴也挺能说的,就是不知道等下被塞得说不说得出话。”
“就你那玩意还嘚瑟,等下看老子快还是你快。”
如毒舌般黏腻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下一秒,目光好像就能化为实质般将她湿透粘贴在肌肤上的衣服从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一块块撕碎。
看着一群人暴露着凶器张牙舞爪地朝她走来,她一只手抱紧了头,另一只手摸向破旧床垫侧面木板上的铁钉,飞快地摇晃着。
刀疤男率先爬上床,一把拽住她的脚踝就往下拖,带着点怜香惜玉的口吻道:“我们也不想见血,但你不知道,道上的规矩就是凡事讲究先来后到,要有诚信是吧。”
“不过,你到时候不用出双倍的价格,打个八折,我们哥几个也能帮你报个仇,把整你的小姑娘弄残也是可以的……”
说着,他迫不及待压了上去,伸手就撕碎了眼前轻薄的布料。
顿时安抒抒只觉得身上一凉,露出大片瓷白粉嫩的肌肤,因为怀孕,更显得她丰盈的身姿愈发傲人。
围观的十人全都面露精光,眼神都看呆了,更甚者口水直接淌了下来。
在视觉和药效的双重刺激下,所有人都控制不住雄赳赳气昂昂地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刀疤男率先急不可耐地扑了上去。
在众人舔唇难耐的猥琐目光下,却听刀疤男尖叫一声,整个人捂着脖子向后仰去,汩汩的鲜血从他脖子上流出,惊恐地瞪着眼前的女人似要用眼神将她烧穿。
“他妈的,还想对你下手轻点,兄弟们,一起上,弄死这贱话!”
疼得龇牙咧嘴的刀疤男一声令下,所有人都齐齐扑向床上正努力站起来的身影。
“你们谁敢靠近,我就扎他大动脉,看你们流的血够不够时间去医院急救!”
安抒抒挥舞着手中小小的钉子,企图吓退眼前早已失去理智的禽兽们。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更何况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只会愈发暴虐,满脑只想把眼前这唯一的女人拆吃入腹。
别说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眼前二十多双手,是她一个身形不到他们任何一个人肩部的女人能打得过的?
很快,她的手被人禁锢住,手中的铁钉更是不翼而飞,整个人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被人重重压在床上。
看着几人身后那台闪烁着白光正在录像的摄像机。
惊恐爬满她全身。
她想喊,却发现喉头好像也被恐惧占满,发不出一点声音。
只能任由他们摆成一种屈辱的姿势,绝望的眼泪顺着眼角无声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