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嬷嬷点头应着,走向裴芊洛。
丰玉砌不悦拦住,“先给她瞧。”
嬷嬷顿住,担忧地瞅了眼被德王抱住的裴芊洛,急急走向丰玉砌,在他眼神的逼视下给苏芸萱检查起来。
检查了一会,她忽地眸子再次大睁,后退一步惊呼道:“是催情香!”
“你那么震惊干什么,既然知道是催情香,还不快去拿解药。”丰玉砌嫌恶催。
嬷嬷跪地,脸色极其难看,呢喃道:“催情香没有解药呀,这药......”
“你说什么?”丰玉砌震惊打断。
嬷嬷心惊地未再接话。
裴芊洛小姐是太后她老人家全部的希望!
这......这如何是好?
嬷嬷不语,丰德泽隐下眸中得意,半是提醒半是给丰玉砌普及。
“这催情香我略有耳闻,它是一种非常霸道的媚药,无色、无味、无解,事后更是让人抓不到任何证据,可以说是媚药中的圣品,正因如此才得了个这么直白的名。我听说当年......”
“不解后果会如何?”丰玉砌听了几句,懒得再听他废话,打断他,问向嬷嬷。
嬷嬷没有辩驳,说明丰德泽那个混蛋所言属实。
嬷嬷稍作检查便能知晓是催情香,说明太后也是用过的。
太后重视裴芊洛。如今裴芊洛一同中招,若真有解药,太后宫中之人不可能不拿出来。
嬷嬷说无药可解,那应该就是真的。
既然没有解药,那他此刻只想搞清楚不解究竟会有何后果。
“若十二个时辰内不能与男子相交,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损害,将......”嬷嬷声音颤抖。
“将什么?”丰玉砌厉声喝。
“将折损寿命,且终生不育!”嬷嬷颤声回。说完起身往外跑,边喊:“老奴去找太后。”
“你站住!”丰玉砌喝止。
嬷嬷停下脚步。
“你去叫太后。”丰玉砌转向丰德泽身后的太监命令。
嬷嬷瞬间回神,意识到她方才行为不妥。
感激地瞧了眼丰玉砌,嬷嬷走到丰德泽身边福身道:“有劳德王把我家小姐放到室内。”
丰德泽不悦睨了眼嬷嬷,又看了看怒视着他的丰玉砌,强压下心内的不甘,把裴芊洛放到内室的床上。
见丰德泽出来,丰玉砌抬步往外走,嬷嬷追出叫:“有劳昊王再帮老奴叫几个帮手。”
“好。”丰玉砌脚步不停地高声回应。
行至垂花门处,他又突然站定,转身朝依旧站在院内的丰德泽讥讽问:“德王还留在此地,是等着太后和皇上等会过来问话吗?”
丰德泽被他问得面色一僵,偏头又见嬷嬷警惕地打量着他,忙扯出一抹笑道:“若有需要,本王定当配合。”
“老奴在此先谢过德王。情况特殊,还有劳德王先行回避。”嬷嬷朝他再次福身,赶人。
丰玉砌不再说话,调头加快脚步往太后殿内去。
同太后殿内迎上前的嬷嬷们交代清楚,又要了件宽大的披风、把苏芸萱整个捆罩住后,丰玉砌飞奔着出宫。
候在外面的天去、天寻见他抱着团东西飞奔出来,急急迎了过去。
隔得老远,丰玉砌偏头朝他俩大喊:“去把那辆马车给我抢过来。”
天去顺着他指引的方向去看,是裴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