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忍耐不住,萧云汐简直要骂人了。
明明云姐姐说过,只要照着画本做,自己就能掌握主动权,这怎么反而被欺负了呢!
二人整理好仪容,下了马车去和嫡长公主和宁国公一起用晚膳。
陆靖廷一瘸一拐地回了府,林婉儿听说后,特意跑去厨房炖了猪蹄汤送到了书房。
一进去,就看到陆靖廷整个人仿佛失了魂,一言不发地坐在书桌前。
“听闻三爷摔下马,可伤到了骨头?”
林婉儿放下食盒,想要上前查看他的伤势。
“死不了,”陆靖廷看也没看她,“让你失望了。”
林婉儿忍了忍,硬是挤出一丝笑意,“三爷这是怎么说的,妾总归盼着您长命百岁。”
“哦,是吗?”陆靖廷抬头看着她。
林婉儿点点头,“自然,您是妾的夫主,是泽儿和沅儿的生父,妾自然是盼着与您白头到老,儿孙绕膝。”
陆靖廷冷笑一声,“你长得丑,但想得却很美。”
林婉儿一愣,“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靖廷勾勾唇角,“你想通过武安侯府,跟翰林院陈大学士攀上关系,让陆泽可以顺利进入白鹿书院读书,还想着娶了人家的外甥女?”
林婉儿倒是大方承认了,“是啊,您和老王爷不肯为泽儿谋划,我这个做亲娘的,自然就要上心一些。
武安侯府怎么说也是我的娘家,婉嫔也是我的姐姐啊。虽然娘娘没做成贵妃,但到底还是得皇上宠爱,泽儿和小皇子也算是表兄弟,自然也就是皇亲国戚了。
那陈大学士的外甥女,勉强能配得上泽儿,有何不可?”
陆靖廷看着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就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原来觉得你单纯善良,现在才发现竟是愚蠢恶毒啊。”
林婉儿气得摔了食盒,“我以前也觉得你是英武非凡,现在才发现你无能混账!”
“那不是更好,我们正是天生一对的‘狗男女’!”
林婉儿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她受不了陆靖廷这样的辱骂,转身跑了出去。
陆靖廷望着她的背影,自嘲道:“就这样相互折磨吧。”
出了门的林婉儿直奔寿安堂而去。
刚好看到鸳鸯端着药碗喂老夫人喝药。
“呦,老夫人今日气色不错啊。”
老夫人一看见她就大骂:“贱人!毒妇!”
林婉儿刚在陆靖廷那里受了气,来寿安堂就是为了出气,怎么可能白白挨骂呢。
她走到床边,“啧啧,老夫人今日又尿床了吧,这一股子骚味,真是呛人。”
“来人啊,打两桶冷水来,我帮老夫人好好洗一洗!”
鸳鸯实在不忍心,“林..夫人,等老夫人喝完药,奴婢来帮她清洗,就不麻烦您了...”
“呵呵,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卖身契现在在谁手里?”
林婉儿拿过药碗,直接掰开老夫人的嘴灌进去,“不想被卖进妓院里,就把嘴闭上!”
她转身拎过小丫鬟手里的水桶,直接浇在了老夫人身上,冰冷的水刺得老夫人直打寒颤。
看着老夫人凄惨的模样,林婉儿心里闪过一丝快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