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有些肃穆,又有些滑稽。
“放屁!”傅云丹大笑,“什么阿弥陀佛,什么善哉善哉,都只是一句没用的口号!”
“念经有用,还要学武功做什么!”
“你们遇到武功比自己厉害的,就算念一千遍一万遍经,又有什么用!能把敌人念死吗?”
“傅施主杀心如此之重,难道自认自己已经天下无敌了吗?”
“难道普天之下,就没有人能制得住施主你?”
悲鸣脸色平缓,一副视死如归的高僧模样。
傅云丹瞳孔收缩,脸色一凛。
陆一行不禁凝神望去,猜测他到底会说什么,会怎么做。
“哈哈哈,悲鸣秃驴,你知道本座为什么放走那两个年轻人吗?”
悲鸣一愣,不知如何接话。
“本座想让他们回去,请白长风来。”
“阿弥陀佛,原来傅施主心中还有畏惧之人。”
“畏惧?谈不上。”傅云丹负手而立,“普天之下,能与本座一战之人,也许只有白长风了。”
“天大地大,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傅施主真的如此自信?”
“这不叫自信,这叫实力!”
傅云丹傲视四下,忽然将眼光投向陆一行:“小子,你回来了?”
众僧转头望来。
悲鸣见到是陆一行时,不免微微一呆。
陆一行缓步走出。
“你师父白长风呢?”傅云丹淡淡问道,“你把他叫来了没有?”
“白恩师已经仙逝数年。”陆一行如实答话。
“什么!?”傅云丹怒眼圆睁。
“阿弥陀佛。”悲鸣脸现失望,仿佛是觉得陆一行在关键时刻透底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