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我记得小时候我和哥哥一起堆雪人,我堆了一个平常普普通通的雪人受到了父亲的夸奖,而我哥哥塞巴斯因为推了个活灵活现的怪物造型的雪人,不仅没得到我父亲的夸奖,反而立马要求他把这雪人毁掉。”
为了能让肖恩更好的理解他父亲态度上的不同,玛鲁思索着举了个例子。
“父亲现在这行为跟当初因为肤色不同而歧视他的人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换了种方式原原本本的用到了我哥哥身上。”
玛鲁因坐着而伸出的登山鞋无意识的碰着,弯着腰,手在膝盖上摩挲着。
“我想让父亲好好思考下与哥哥的相处问题,他其实很关心塞巴斯,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玛鲁为她的父亲做着一些辩护,“那天我还在他的床头看到了两本书《最大化你的第二次婚姻》、《第一次继父的实用建议》。”
“所以你?”肖恩插了句话。
“所以我想有个能独立自己做主的地方,从你跟我母亲谈话时我想到了这个方法。”玛鲁拿手背推了下眼镜,睁大美眸扑闪扑闪的看着肖恩。
“我想靠自己做出一些事情,以此向父亲说明,子女终有一天要独自面对生活,他所认为的保护并不一定是别人想要的。”玛鲁紧了紧拳,坚定的说着。
“关于哥哥的事情,我想告诉父亲不要把自己的观念强加于他人身上,要尊重理解每一个人的想法,不然父亲他就跟以前他所讨厌的人别无二致。”玛鲁拍了拍大腿站了起来,阳光给她蒙上了一层金光,闪耀无比。
“肖恩,你能帮助我吗?”她低下头,眼神专注的看着肖恩。
“如果你能说服罗宾的话,为什么不呢?正好我农场别的东西没有,就是空置的地多。”肖恩站了起来,看着沐浴在阳光下,上身只穿着单薄圆领汗衫的玛鲁,他把披着的冲锋衣丢了回去。
“休息够了,咱们回去吧。穿上吧,别着凉了,我的衣服也干的差不多了。”说完这些,肖恩收拾下东西拎起放好采样瓶的塑料箱原路返回。
玛鲁看着肖恩的背影,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就这样俩人商量着木屋建造计划回到了研究所。
回去之后,肖恩把遇到怪鱼后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德米特里厄斯,老德意识到事情的大条,立马赶去通知了刘易斯。
而肖恩凭着换身衣物的借口,与玛鲁对了下眼神,脱离了相关的讨论,独自一人溜回了农场。
这种一看就有些牵扯和麻烦的东西,还是先交给刘易斯处理为妙,自己安心发展,等结果就行。